那双漂亮的眼睛闭了起来，眼睫被迅速涌出的泪水浸湿了，看着十分脆弱。
席青霖盯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然后松开了他的嘴唇，转而去吻别的地方。
总算可以说话了，席闵却死咬着嘴唇，竭力不泄出任何可耻的声音。
他似乎已经对席青霖彻底失望了，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不问他是否这次旅行原本就是个幌子。
从他发现席青霖在侵犯自己的这一刻起，一切的疑问，都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了。
席青霖预想过的质问都没有来临，不禁有些意外。
盯着席闵哆哆嗦嗦的嘴唇，他搂住席闵的腰贴向自己，黏在他颈窝处深深嗅着泛滥的桃子酒香味，餍足的低声道。
“我闻了这么久的桃子酒，终于吃到了。”
席闵挣扎时才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力，双手被什么东西绑在了身后，双腿分开，跨坐在席青霖身上，持续的剧烈顶撞又抽去了好不容易积攒的力气。
腰被席青霖托着，刻意往上吐出一部分，又重重的往下坠坐，跟席闵主动坐在他身上扭腰似的。
席闵气的浑身发抖，脸颊通红，仿佛闭上眼就能当作这是一场噩梦。
为什么席青霖会突然变成这幅样子？
明明前几天的旅行他们都过的很开心，席青霖也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脑海里嗡鸣震响，席闵头痛欲裂，咬牙忍耐，侧颈上的青筋都突出了几分，脆弱又美丽的跳动着。
半晌，席青霖扣紧了他的肩，粗喘着射到了深处。
刹那间，席闵也绷紧了身体。
他像是要忍住不哭似的，隐忍的一张脸冷若冰霜，眼角却红透了，眼泪跟溢出来的汁液似的停不下来。
席青霖盯着他，目光柔软了下来。
他倾身压了下来，手绕到席闵的背后，拆开了捆着他双手的浴袍带子。
刚一恢复自由，席闵就用尽全力打了他一巴掌，忍无可忍的瞪着他，近乎崩溃的质问掩不住失望透顶的哽咽。
“席青霖你疯了！”
席青霖一声不吭的任由他打了一巴掌，侧脸上立刻浮出鲜红的巴掌印。
等席闵开始拼命的推搡了，他才重新扣住席闵的手腕，压在头顶。
低头亲了一下席闵，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哥，在你之前有很多人扇过我巴掌，不疼。”
席闵顿时僵住了。
他依然难掩被欺辱被背叛的痛心，只是方才的阵线已经被席青霖的一句话给戳穿了洞，连目光里的怒气也掺杂进了几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不忍。
很明显，席青霖是故意露出可怜的一面，让他同情，让他愧疚，让他无法对席青霖施以纯粹的恨意。
席闵痛恨他拙劣的手段，也痛恨轻易就会软下心肠的自己。
以前席任就训斥过他，说他妇人之仁，无法接管公司的生意，席闵虽然难过，可从来没有觉得这是自己不好的地方。
他生来如此，对谁都改不掉。
发展到现在的荒诞事情已经覆水难收，他只能盼着早点熬过去，无论席青霖怎么羞辱引诱都咬着牙不吭声。
见状，席青霖有些不快，缓声道。
“第一个秘密是，我的信息素有致幻的作用。”
席闵对植物研究的不多，鼠尾草又并不是常见的物种。
眼下听了席青霖透露出来的秘密，他忽而想起来喜欢侍弄花草的陈婕曾在辨认席青霖的信息素味道后，有些担忧的叮嘱道。
“那你要注意些。”
那时席闵正巧从身旁经过，心不在焉的想着别的事，便也没到心里去。
现在他才明白，鼠尾草有致幻的作用，所以陈婕才会替席青霖担忧，怕他不知不觉间会惹了麻烦。
刚才席青霖都能让自己无知无觉的任由他欺辱，那么在此之前，他是不是也已经用这信息素做过了别的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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