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亲不下去的?”萧见琛凑近了,距离瞬间拉进,却突地停在半路。
他盯着花酌枝看了半晌,又坐直了身子。
还真有点下不去嘴。
并不是觉得花酌枝丑,只是两个人有这样的差距在,总觉得他们在搞什么不伦之事。
尤其是一想到他家中还有个皇爷爷,就更奇怪了。
见萧见琛如此,花酌枝并不怪他,“如今情况特殊,你就莫要胡思乱想了,一切等回南疆再说。”
而萧见琛没说话,他默默低下头去,思前想后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将双手手腕合在一起,往花酌枝眼前一伸,“不如这样,你先把我绑起来!趁我无法反抗,再来强迫我!”
花酌枝:“……”
萧见琛催促:“快!”
花酌枝被萧见琛闹得急了,偷偷摸出蛊盒,将瞌睡虫放了出来。
黑色小虫被欺负怕了,先是在外观察片刻,才小心翼翼蹦了上去,萧见琛立时倒在床上,蛊虫加上酒醉,没一会儿便呼呼大睡。
花酌枝松了口气,他把被子给萧见琛盖好,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于是默默下去,把桌上败火的菜色吃了,吃完后更是清心寡欲。
萧见琛昨日睡得早,第二日醒得也早,他像往常那样挺身坐起,迷迷糊糊摸过手边的衣裳穿好,见花酌枝不在房中,连忙下去找人。
甫一下楼,便见陆繁撅着屁股蹲在马车跟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
萧见琛上前询问,陆繁抬起脑袋,灰头土脸地,“殿下,咱们马车坏了,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马车坏了?”萧见琛连忙蹲下,两人齐齐朝马车底部看去。
马车哪里是坏了,底下一整个都散了架,四个轮子朝不同方向扭着,走不出百米定然四分五裂。
看了半晌,萧见琛喃喃道:“怕不是因为昨日贾方正拔去的那根钉子……”
陆繁双眼一亮:“定是这样!”
这时贾方正凑上前来,“定是哪样?”
陆繁一张脸苦哈哈地,“贾大人,你昨日拔去那根钉子,今日咱们马车就散架了,还不知能不能修好,若是修不好,岂不是苦了殿下同我们骑马步行?”
他们殿下细皮嫩肉的,若是骑一天马下来,两条腿都得废了。
正待着急,昨日那叫王二的又来传话,“祭司大人吩咐,既然马车坏了,也无需再修,夫人过去跟大人同乘就是。”
这下陆繁更急,口无遮拦埋怨起贾方正来,“贾大人干的好事,这下我们殿下一路都不得安生痛快!”
“陆繁!”萧见琛突然呵斥一声,“你怎么对贾大人说话!”
然后他脸上露出一个喜不自胜的表情,看向贾方正,称呼都换了一个:“拔得好!拔得妙!贾大人当真厉害,总能在关键时刻帮本殿下解决燃眉之急。”
贾方正从善如流道:“殿下谬赞,帮殿下拔去碍眼之钉,这都是臣分内之事。”
萧见琛:“好好好!回去之后,给你涨月钱!”
说完,他一提衣裳,跑去前头找花酌枝的马车去了。
陆繁:“……”
盯着萧见琛离开的方向,他喃喃道:“殿下变了,变得不像他了。”
贾方正微眯起眼,呲起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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