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丕的未婚妻杜家姑娘那日也在殿中求签,也不知怎么的,从相国寺回去后杜家便立即和陈家退婚了。”
二人虽还想不明白这事和贾环之间的联系,但是总觉得很有蹊跷,因没有旁的可疑,只好赶紧顺着此线去查。
果然查到陈丕有个寄名的干妈,平日里除了往各处富贵人家骗些香供,就是专门作这种魇鬼咒术的。
说来实在作孽,“陈保进之所以一直只有陈丕一个儿子,就是因为他夫人每逢家中妾室姨娘有孕,便找马道婆来作法堕胎。”
在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侧生已经带人去抓马道婆了。
薛玄抬了抬手,“我已取得太上皇和陛下口谕,如今不管是不是他作得,将陈保进全家押进刑部,此案由我亲自审理。”
芦枝领命下去了,当即带着刑部一众官员和司狱到了陈家,在门口却遇到了同样来拿人的一队禁军。
刑部侍郎见状道,“劳烦各位同僚回禀,此案已奉命交由刑部主理,将由永宁侯亲自审问。”
“我们也是奉命而来,定城侯的脾性各位大人不是不知,侯爷让把人带到大理寺,今日这人便只能去大理寺。”
禁军首领毫无退让之色,且先行带人围住了陈家宅院。
芦枝不欲与他们起无谓的争执,反正他们的目的是一样的,何必再作口角之争浪费时间。
如今捉拿马道婆才是着重之处,于是抱拳道,“那便有劳定城侯和大理寺费心了。”
刑部无功而返,唯恐自身受问责牵连,芦枝便道,“无碍,此事不与你们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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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生打听到马道婆平日里住在狗儿巷的一处房舍中,便乔装带着人来此蹲守。
俗话说狡兔三窟,这种人尤其歪点子邪路多。
他唯恐打草惊蛇,于是并不敢大张旗鼓闹出什么动静让人跑了,只让一个小乞丐敲门试探。
马道婆昨日施法了一天,正是疲累的时候,还没睡多久便被敲门声砸醒了,“他奶奶的,那个狗□□的活腻了敢上你老娘的门!”
说着打开门便抬脚踹了过去,那小乞丐被踢得打了个跟头。
“就是她,快去!”
侧生几人蹲守在墙边,一见马道婆开门,确认是她,便直接一拥而上将人绑了。
马道婆吓得一下清醒过来,“你们是谁!作何绑我?!我告诉你们,我干儿的爹可是将军!也不瞧瞧你们可得罪得起,别等我翻过身来!”
她见这几人都穿着布衣,只以为是无业地痞穷疯了上门打劫,又喊又闹地想把周围的左邻右舍都惊动起来。
侧生给了小乞丐十两银子,“去吧,以后有事就到永宁侯府找我,我叫侧生。”
那小孩儿灰头土脸的,拿了银子踹怀里就跑了。
“你倒好睡,怕是天塌了也不知道。”他让人在马道婆嘴里塞了棉布团,阻了她满口喷粪的叫唤,又进屋搜查了一番,便让带上车往大观园去。
谢修来的时候,此处房舍已门户打开而空无一人,便料到是薛玄早来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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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蜃楼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如今东西二府上下只为贾环一人忙活,侧生带了马道婆来的时候,吓了众人一跳。
贾母被鸳鸯搀着赶来,见状便让下人丫鬟小厮们把来看望贾环的客人都好生送出园子,只留自家人在。
众人也在心内明白,其中唯恐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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