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敢打我!”
“兄弟们给我上,打死这个脏东西!”
破旧的小巷子里传来怒骂声、哀嚎声,想要去垃圾桶翻找食物的小猫被声音吓了一跳,眼神中带着惊恐与警惕,快速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巷子深处踉踉跄跄走出一道身影。
他的头发是乱的,衣服被撕破了好几个口子,就连鞋都掉了一只。
每走一步,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
他却好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嘴里喃喃着:“妈,你等我,我现在就回家。”
染血的手掌撑在墙上,好似会烫手一般,让他无法着手,轻轻碰上一下,就会带来的挣扎一般的刺痛。
他的身体止不住的往下滑,脚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终于,他倒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巷子口的位置。
视线越来越模糊,天好像黑了,他要看不见回家的路了。
“妈,你别怕,我马上……马上就回家……”
在闭上眼的前,一双鞋出现在视线之中。
“好孩子睡吧,剩下的事情,我帮你完成。”
男孩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搬动,他想睁开眼睛看看眼前发生了什么,眼皮却怎么都睁不开。
他好累,好冷。
意识朦胧,隐约间他好像听到了有音乐的声音。
像是旧上海时留声机里的老唱片播放出来的歌,有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感觉。
凉风吹过,他的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听到“咚”的一声,鼻腔中涌入一股垃圾腐败的恶臭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脸上爬。
……
冬日里的阳光明亮却不刺眼,落在身上暖洋洋。
江序洲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来往的行人。
有推着轮椅陪同病人楼下透气的家属,也有大步流星,看起来十分着急的往医院门诊大厅冲的病人。
他神情平静的看着一切,好像一切的纷扰在他眼里就是场特殊的风景。
突然,身后响起了开门声。
回头的一瞬间,江序洲对上来人的眼神,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来人就像是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小石子,落下的一瞬间让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阮明栖语气有些着急,“我要是不打电话,你就打算什么都不说是不是?”
江序洲太了解他了,别看他现在凶的不行,却也没真的在跟自己生气。
“被一场感冒搞进医院,你挺出息啊。”
听着他没好气的数落,江序洲脸上笑意更甚,半点没有被“训斥”的不开心:“你也没有主动给我发消息。”
听到这话,阮明栖气的吸了口气:“我没给你发消息,你就不能主动联系我?”
江序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应了一声:“嗯,是这样。”
“你怎么这么娇气了。”阮明栖颇为无奈的瞥了他一眼,“我这两天去楚立阳那协助调查去了,蹲点了两天,一个小时前才拿回手机。”
虽然在说他麻烦,却还是会交代自己的行踪,颇有些口是心非的即视感。
江序洲眸色微动:“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提起刚刚的事,阮明栖越想越气“楚立阳那小子真不是东西,卸磨杀驴用完了就给我赶出来了,连桶泡面都捞不着。”
江序洲顺着他的话:“是挺不是东西的,下次他再来你家,你就给他吃泡面。”
阮明栖哼了一声:“门都不给他进,还吃泡面,美的他。”
两人闲话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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