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声满面愁容,努力在回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孩子性格挺孤僻的,不爱跟人说话,似乎也没有什么朋友,住院的小半年时间,包括他做手术到康复,家里都没有一个人来看过他。”
阮明栖眸色微动:“他父母都没有来看过吗?”
梁声垂眸,微微摇头:“他父母好像离婚了,双方都不管,钱倒是给的不少。”
医院就是烧钱的地方,高海心脏不好,在医院来来回回的折腾,还做了支架手术,都是要花钱。
在他住院期间,梁声倒是没听说过他有交不上医药费的情况。
说着,梁声猛然想起什么。
“哦,对了。”梁声说,“高海做手术的时候,要签手术同意书,我们给他家里打电话,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不愿意来人,最后还给我们医护都给骂了一通。”
“那后来呢?”应时问道。
“没人签字我们也不敢做手术,最后还是高海给他们打电话,威胁他们说要是不过来给他签字,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梁声:“就这么说他们都不愿意来,最后还是派出所的民警过来处理的。”
高海的母亲过来签了字,很快就走了,连问都不带问上一句。
阮明栖也是很意外,没想到高海和父母的关系这么不好。
怪不得协查通知发出去这么久都没有人来局里报案,兴许那对父母根本就不知道儿子已经失踪的消息。
大致的情况了解清楚后,两人离开医院。
阮明栖立马让人通知高海的父母到公安局配合调查。
……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吵嚷声,态度恶劣不说,气焰还十分嚣张。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犯什么法了要把我们叫到警察局来,你知道我下午有多重要的生意要谈吗,耽误了你们谁赔偿我。”
姚盼盼不断安抚着,奈何对方根本就不听她说话,一口一个“把你们领导叫出来”、“你警号多少我要投诉你。”
阮明栖也不知道哪抽出来的鸡毛掸子在桌上敲了一下,本来就所剩不多的鸡毛在暴力摧残下,又飞掉了好几根。
鸡毛在空中飘荡,好一会儿才落在地上。
巨大的响动声给办公室里的人都吓了一跳,阮明栖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你……你谁啊,这里可是警察局,你敢闹事一个试试。”
高海的父亲高翔看到径直朝自己走来的阮明栖,顿时被吓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阮明栖因为要跑现场常年不穿警服,手里又提溜个光秃秃的鸡毛掸子,眼冒凶光的样子,真挺像来闹事的流氓。
别说的高翔害怕了,局里的其他同事也挺害怕的,生怕队长“杀疯了”给他们一掸子。
“感情你还知道这是警察局呢,吵什么吵!欺负人家小姑娘说话没你大声是不是,你再凶一个试试。”
“你……你……”
阮明栖拿着鸡毛掸子的手背能看到明显的血管,高翔被吓到咽了咽口水。
“你什么你,不是要投诉吗。”阮明栖怒气上头,“我就他们领导,来说!我听听你要投诉他们什么。”
高翔张着嘴,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半个字来。
“叫你们来警察局配合什么态度,还敢在警察局叫嚣,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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