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无语:“你可少说两句吧,都快给我们吓死了。”
“倪红娇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应时问道。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不好说,还在手术。”
倪红娇还在手术中,索降及控制绳索的人员掉到救安全气垫上陷入昏迷,现在也还在治疗,阮明栖不放心这边的情况坚持留在医院等消息。
鉴于他现在的情况,医生给他临时开了一间病房休息,也方便等候消息。
手术灯一直亮到晚上,医生出来后表示他们尽力了。
倪红娇身上绑的炸弹威力虽然不算太大,但断裂的肋骨刺破了肺,没有抢救过来。
压制倪红娇的索降人员同样被重创,所幸命是保住了,后续还需要一段比较长的时间静养。
得到确定的消息后,任献和林澄留下医院,以防他们有需要。
阮明栖现在的状态不好,无法继续完成剩下的事情,应时必须赶回局里处理。
审讯室内,原本还咬死什么都不说的李恬得知倪红娇已死的消息,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将事情合盘脱出。
李恬声嘶力竭的向应时控诉,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孙静媛讨个公道。
吴方成和郑国涛,以及那些大学同学对孙静媛所做的一切,只能是在道德上谴责他们的行为。
她们都无法接受坏人仍在逍遥法外的结果,她们选择自己报仇。
“他们不该死吗?”李恬大哭,“凭什么他们活的好好的,姐姐却不在了,一点都不公平,他们才该死!”
李恬的哭声悲戚,在审讯室里回响。
一切事情都结束,阮明栖的手不方便,应时替他提交了结案报告。
封玉平在把李恬他们移交公诉机关后,来医院探望了伤员,其中就包括了缝了针躺在床上输液的阮明栖。
此时的病房内,阮明栖勾勾江序洲的小指:“江顾问,伤员想喝水。”
江序洲:“……”
眼看江序洲不理他,阮明栖笑意更甚,食指勾勾他的手心:“江顾问,行行好,可怜可怜伤员吧。”
江序洲受不了他着故意刷无赖的样子,给他喂了水。
某人得逞后变本加厉:“还想要橘子。”
江序洲叹了口气,随手拿起床边柜上的橘子剥了起来。
“你这幅样子还真像个剥削劳动人民的坏地主。”封玉平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
江序洲看到来人后,立马起身要给封玉平搬张椅子。
“不忙,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来看看这臭小子就得走。”
阮明栖笑了:“局长,这你就冤枉我了,明明是江顾问善良,非要给我剥橘子,盛情难却,总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你要点脸。”封玉平忍不住要翻个白眼,随即对江序洲说,“别太惯着他,这小子容易蹬鼻子上脸。”
“我可真是太冤了。”阮明栖立马笑意盈盈的看向江序洲,表情里带着几分得意,“江顾问,封局误会我了,你得帮我证明清白。”
江序洲一挑眉,到底是没戳破某人的小心思,顺着他的话说了。
封玉平哪里会看不出这两人的“眉来眼去”,权当自己瞎了看不见。
确定阮明栖没有太大的问题,休息两天就能出院后,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一线刑警本就是在“刀口上”过日子,危险系数高,受伤对他们而言是常有发生的事情。
“前后两个案子都受伤,我记得你今年也不是本命年,怎么这么寸。”封玉平发出了灵魂般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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