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红现在的情况明显对男性表现的比较抗拒,加上她又不肯去医院验伤,姚盼盼过来还能帮着一起看一下情况。
江序洲在房间里陪着艾青红说话,大多时候都是江序洲在说,艾青红在听。
阮明栖掀开帘子进屋:“医生来了。”
江序洲站起身来,对艾青红说:“医生来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不方便在这里,我们找了局里的一名女性警察来,待会她也会跟着医生一起进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尽管跟她说。”
艾青红点点头,本就快埋下去的头更低了:“谢谢。”
两人从房间出去,江序洲说:“她承受了长期的家暴,对陶万坤充满了恐惧,心理状态很不好。”
阮明栖深吸一口气:“家庭纠纷很难处理,我听任献说她对我们的帮助非常抗拒,当事人都不配合,警方能做的会更加有限。”
姚盼盼在局里是干文职工作,这次突发案件,她并没有被叫回局里加班。
今天过来显然是被临时叫来的,姚盼盼身上还穿着一件红棕色的小熊卫衣,身上背着小包,头发扎了两个小揪揪。
“江顾问新年好!”姚盼盼看到江序洲后,脸上扬起个灿烂的笑容,没有半点被临时叫来加班的不满。
江序洲同样笑着回道:“新年好,大早上赶过来辛苦了。”
“应该的,为人民服务!”
姚盼盼活力十足,让江序洲原本在艾青红那边有些阴郁的心情,瞬间轻松了不少。
打过招呼后,姚盼盼和医生就进屋了。
阮明栖和江序洲在院子里等着,村长见他们都没吃早饭,立马让妻子把自己家里做好的早饭先给他们送过来。
原本是要走访的,没想到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胡光明一直陪在一边说话,阮明栖趁着吃饭的空档,询问了一下后山尸体的事情。
村长对此和昨天纪小波他们排查时回答的一样,村里并没有失踪人口,山林中发现的尸体很有可能不是他们村的村民。
“红峰山后头还有一个上枫村,在旁边一些还有两个村子,有没有可能是那边村子的村民?”胡光明提出自己的想法。
阮明栖昨天和江序洲讨论案情时,查看过红峰山周边的地势情况。
红峰山周边的确还有好几个村子,但相对距离要远一些,并且山路难行,杀人抛尸舍近求远,冒着巨大风险把尸体运送到离自己村子较远的山上可能性不大。
但现在的情况是下枫村没有人口失踪,为了保险起见,自然是要连带着周边村子情况都要摸查一下。
正当他们讨论时,身后的房门响起了开门声。
众人寻声望去,阮明栖刚想问问里面情况,就对上姚盼盼一双通红的眼睛。
进屋一趟,不仅眼睛红了,脸上的笑也没有了,和进屋前那个元气满满的样子天差地别。
“出什么事了?”阮明栖问道。
姚盼盼愤怒不已:“队长,陶万坤就是个畜牲!”
这番话立马让众人变了脸色,胡光明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
“艾青红的腿上有好多被烟头烫伤的痕迹,皮肉绽开还在流血,有好几块都已经发炎在流脓了。”
姚盼盼在说的时候,想起刚刚看到的样子,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愤怒。
“除了烟头烫伤的痕迹,褐色的、紫色的、青色的淤青多的都数不过来,医生说很有可能都是掐出来,抓痕一条条的,就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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