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山林突然降温,老乡给准备的被子太薄,后半夜时格外的冷。
阮明栖感觉到身边的人睡的似乎有些不安稳,也不知是不是太冷了,江序洲连着翻着好几次的身。
在江序洲第五次翻身,正面朝着自己这边时,阮明栖突然靠近。
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感受到了热源,江序洲在他脖子上蹭了两下。
发丝扫过脖子发痒,阮明栖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让他往自己颈窝边靠。
“别乱动,待会儿凉风灌进来了。”
阮明栖的声音带着几分未彻底清醒的慵懒和沙哑,感觉到怀里人不动了,才松了口气。
随后阮明栖拉起扔在自己后背的羽绒服外套,衣服拉过来后盖在被子上。
得亏衣服够大,打开后能将两个人都盖住。
阮明栖不喜欢香水的味道,衣服上都是洗衣粉的香味。
在他看不到的黑暗角落,脸抵靠在他颈窝上的江序洲唇角微微扬起。
江序洲想着,他是不是洗衣服时洗衣粉放多了,怎么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天,衣服上还能有淡淡的香味。
阮明栖平稳的呼吸声传来,他也确实是困了,困意袭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中。
第二天一早,应时他们来敲门,等着阮明栖开案件会议。
阮明栖拉开房门:“门开小点,冷风别给灌进来了。”
他们刚想问一句为什么,就看到江序洲神情倦怠的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身上穿着的是阮明栖那件超大加厚款的羽绒服。
江序洲虽然身高和阮明栖差不多,但体型要纤瘦一些,阮明栖的衣服给他穿,乍一眼看有种穿着一床被子的即视感。
江序洲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脸色呈现出病态的苍白,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也没光了。
“江啊,中奖感冒了?”林培鑫在他旁边的位置坐下,“不得不说这帅哥生病也还是好看的哈,你们瞧这脸红的跟苹果一样。”
林培鑫一边说着,手就伸了出来:“发烧不,我帮你看看?”
眼看林培鑫就要上去帮忙去探一□□温,就被阮明栖拍了一下手:“你刚碰了凉水别以为我没看见,冷的跟冰一样的手别碰他。”
“你真是!”林培鑫被拍了一下也不气:“小江要是发烧了,正好我的手凉,我们俩热传递一下,他额头降温,我手升温,一举两得。”
“有你这么退烧的吗?”阮明栖一下给林培鑫拽起来,“坐那头去。”
“行行行,占有欲也太强了。”林培鑫笑着调侃。
短暂的插科打诨后,案件会议正式开始。
因为太多样本数据,和艾青红那边有情况要统一,姚盼盼和市局实验室负责人通过电话形式参与到会议中。
“陶万坤家里勘察的样本结果都已经出来了,血板凳上的血迹样本经过比对,血迹的主人是陶万坤的妻子艾青红的。”
他们想过板凳上的血是杀猪时留下的血,也想过可能是被害人的血,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艾青红的。
“艾青红那边有交代板凳上的血是怎么染上去的吗?”
姚盼盼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昨天得到实验室的检测结果后,我就问过她这件事,根据艾青红所说,她从到陶家后,陶万坤只要一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对她进行殴打,殴打的方式就是把她的捆绑在板凳上,用皮带抽打她。”
“关于这一点,从陶万坤家里带回来的多条皮带样本上都检测到了艾青红的DNA样本,可以证明艾青红的言论是真实的。”
专案组成员有人提出来异议:“板凳上的血那么多,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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