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止我听见了,当时负责给常英抬棺下葬的人可都听见了。”
“夜晚时分,土屋子里就会传来女人的哭声,一整晚都不会停歇,就连下棺的时候,都能听到有动静,常英这是心有不甘啊。”
三爷掐指一算:“你也进过土屋。”
江序洲眸色微动:“也是算出来的?”
“我瞧着你印堂发黑,精神不振,是在里头沾染了不该沾的东西了。”
说完,三爷朝着他搓了搓手指。
江序洲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三爷在墨镜下的眼睛摸摸翻了个白眼:“这年头的大学生读那么多劳什子书有什么用,都把脑子给读傻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江序洲哽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好。
三爷沉声道:“索性你沾染不深,我可替你化解怨气,一百块。”
老爷子直接贴脸开大,江序洲只要不是脑子不灵光,怎么也该懂这一百块是什么意思。
江序洲又好气又好笑,从钱包里拿了两百:“我身上只有两百的现金,您拿着买些好吃的。”
谁料三爷却拒绝了江序洲的好意,只抽走了一张“办多少事情拿多少钱,三爷我办事从来都是讲究良心,把那一百收回去。”
说完,从衣服内里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装进一个红色布袋里:“这符你随身带着,可保平安。”
三爷神情认真,江序洲见他的样子也没推拒,把东西接了过来。
“我想请问一下,屋子开始有哭声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这后生怎么回事,都知道不干净了不赶紧跑,还在这多问什么。”
江序洲很是坚持,见实在说不动他,三爷无奈叹口气。
“出殡前的前一天。”
常英死亡后是在第三天才被发现的,因为冉慧娴的出现,警方先后两次介入调查,加上农村有着丧礼。
虽然已经过了死亡后停棺七天下葬的时间,冉家人还是按照时间进行了七日停棺材后再火葬。
算算时间,距离常英死亡到下葬,前后经历了20天的时间。
而有人听到土屋子里传出有哭声,是在出殡前的前一天天,也就是常英死亡的第19天。
若是有问题,又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才传来哭声。
“请问传来的哭声是什么样的?”江序洲追问道。
“能是怎么样的,女人的哭声你都没听过吗?”三爷反问一句。
“不过下葬那天,棺材里传出的声音不大对,声音很小,像哭声又不像,断断续续的,有点像是夜猫。”
三爷的话让江序洲心中警铃大响,立马问道:“那时候负责抬棺下葬的人是谁,您知道吗?”
“这我怎么会不清楚,你现在去黄章宗家里,那些人应该都在。”
丧葬队伍是隔壁村子来的,国人对白事到底是比较忌讳,周围几个村子里只有这么一支这样的队伍。
谁家有办白事,需要哭丧、奏丧乐和送葬,只要钱给够了,他们就会过来帮忙。
江序洲强行把最后那一百块钱塞到三爷的口袋里,让他跟自己走一趟。
三爷拿人手软,虽然不想去,看在那一百块钱的面子上也只能无奈跟上。
阮明栖在镇上派出所进行审讯,这时候找他不方便,江序洲联系了林培鑫。
林培鑫正好尸检完成在洗手,手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