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栖他们就算是有这种推测,但目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不能轻易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找个理由先应付过去。
“他一般都是什么时间段给钱的?”阮明栖追问一句。
“每年都是六月十五号的时间,他就是六月十五租的,一次给一年的钱。”
阮明栖有些意外,就在前几天。
“钱你们存了吗?”阮明栖问。
“是没有,现在用现金的次数太少了,我们也没什么时间去存,就还在抽屉里放着。”
阮明栖立马说道:“能拿来我看看吗?”
时明红的儿子立马进屋去拿,指纹在纸张上能够留下指纹,但暴露在空气中一段时间后,就会变得不清晰。
阮明栖也就是抱着试探性看看能不能提取到指纹的想法,才要求对方去拿信封过来看一下 。
拿到信封时,阮明栖用手掂了一下:“是不少啊。”
阮明栖并不清楚鱼塘的租金是怎么算的,但从信封袋厚度来看,少说有两万块钱的样子。
“对,一年的租金他定的价,给了两万五。”时明红的儿子说,“给钱特别干脆,其实这钱是有点给多了。”
阮明栖和应时立马尝试在信封上提取指纹,但很可惜,并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能打开吗?”阮明栖询问一句。
“可以,您开。”
打开信封后,两人眼睛瞬间就亮了。
有胶条。
两人立马小心翼翼提取了胶条上的指纹,信封是密封的,在他们打开之前,时家人并没有开过。
自然不可能是时家人,以及转交钱款的老乡留下的。
从时家离开后,阮明栖抱着试探性的心理,让何似看了一眼他们的画像初稿。
何似看到画像后,瞳孔紧缩,似乎非常的意外。
“认识?”阮明栖问。
何似点头,表情很是凝重:“和我妹妹何苗他们同一级,初三八班一个女学生的家长。”
“也是提前批保送的学生?”应时立马追问一句。
“不是,她是学校的特长生。”何似说,“文化课成绩不是很好,在中考前跳楼自杀了。”
闻言,三人愣了一下。
“因为她自杀的事情,她父母来学校闹了很多次,还把学校的校门给堵了,不让学生进去上课,所以我对他们印象很深刻。”
何似说:“你们这个画像和那个女孩儿的爸爸有六七分像 。”
“这个学生叫什么名字?”阮明栖问。
“管丽婷。”何似说,“她父母叫什么名字我不清楚。”
阮明栖立马让还在局里的姚盼盼帮忙查一下这个叫管丽婷的姑娘,最后真给他们找到了。
也顺着找到了管丽婷父母的信息,管丽婷的父亲叫管辉,并不是鱼塘承包人贺庆元这个名字。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他都恍惚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多年过去,何似对人的记忆模糊了,只觉得有六七分像。
可和证件照一对比,就会发现相似度非常高,尤其是眼神的部分。
姚盼盼调查到了管辉的手机号,给阮明栖他们发过去。
手都已经在拨通按钮上方了,阮明栖突然改变了主意,事宜应时去打这个电话。
应时接收到他的眼神,显然两人不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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