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比对结果也已经出来了,证实贺庆元给时明红老太太承租鱼塘钱上面的指纹,就是管辉的。
管辉被关在审讯室里, 一脸的不服气。
阮明栖手里有一堆的检测结果,梳理完后, 才和应时一起进了审讯室。
看着被架起来, 正在进行工作的执法仪器, 管辉没有半点的紧张。
“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两人坐下后, 阮明栖“心平气和”的问了一句。
“我管教我自己家的孩子,关你们警察什么事情, 三天两头的上门, 外头多少违法犯罪行为不去管, 成天就盯着我看,你们是不是闲的。”
管辉毫不客气的讽刺, 显然邻里邻居多次的报警调节, 已经把他给惹怒了, 连带着一点场面功夫都不想做。
应时拍了一下桌子:“注意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管辉一副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的表情, “就因为我骂孩子大声了点,是, 可能扰民了, 我道歉。”
“就因为我扰民你们给我按在地上, 还弄到审讯室里来,给我限制在这个椅子上, 你们什么态度?”
管辉情绪激动起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们谁有理。”
看着他脸红脖子粗的嘲讽,阮明栖只觉得可悲:“你女儿管丽娜送去了医院,医生检查了,因为长时间的立足尖,骨骼畸形,虽然腿保住了,但以后走路可能会有点问题。”
原本还一副盛气凌人表情的管辉在听到这话后,瞬间僵住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残。”管辉愤怒的咆哮,好像要跟阮明栖拼个高低。
“孩子的骨骼在十岁以前并没有完全发育好,医生说从管丽娜的骨骼畸形程度看,你应该是在她七岁的时候就让她练习立足尖,才会有现在这么严重的损伤程度。”
阮明栖看着管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肯听别人意见的样子,就觉得气愤。
管丽娜今年十一岁,体重却只有50斤,是明显偏轻的水平。
光是看上一眼,哪怕外人都觉得心疼的程度,他们做父母的朝夕相处,竟然能当做看不见。
“我的丽婷就是七岁开始立足尖,她都学的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那个死丫头不肯吃苦故意装的。”
管辉的声音明显小了一些,却始终不肯承认自己的教育方式是有问题的。
“她比她姐姐差远了,差远了。”管辉不断重复着这句“差远了”。
应时下意识眉头皱起,可算是明白为什么管丽娜会这么害怕,这么恐惧,明明意识都已经模糊了,都在不停的念叨着自己会好好练习,不要打她。
因为管丽娜的事情,暴躁的管辉相对冷静了不少。
而这个时候,阮明栖立马提出了新的东西。
“时明红你认识吗?”阮明栖问。
听到时明红的名字,管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快的稍纵即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管辉沉着声音,与对视的瞬间,带着几凶狠愤怒。
阮明栖对上他的眼神,丝毫没有被他吓到。
“那我换个问题,你认识贺庆元吗?”
管辉下意识抿了一下唇,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
“你不说没关系,我告诉你。”阮明栖说,“时明红是大荒堡的村民,八年前把自己在村子里的鱼塘租借出去,给了一个叫贺庆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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