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还不够,还不够。”管辉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但表情明显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江序洲却突然道:“父母的严厉,身体的劳累,课业的压力,第三方侵害,她的死没有凶手,身边给她压力的人却又都是凶手。”
任献惊了,虽然他认同江序洲的话,可这在审讯里可不经说啊。
就在他耀出言提醒的时候,就听江序洲问道:“舞蹈学校会把学生的照片上到富豪手中,让她们被挑选,这件事您知道吗?”
管辉在听到这句话后,眼中流露出了震惊,紧缩的瞳孔,微微张大大的嘴巴,都在代表他的意外。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假的。”反应过来后,管辉立马反驳。
任献立马察觉到了不对,他的反应不像是真的不相信,反倒是更像反应过来后的逃避。
江序洲把自己的手机放到他面前,给他看着天鹅岛的热搜。
管辉看到管丽婷身穿芭蕾舞服的照片,整个人情绪立马激动起来,用力挣扎的空档,撞到了江序洲的手,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屏幕立马碎了。
任献赶忙按住管辉,却发现他力道大的很,怎么都按不住。
无奈之下只能赶紧叫人,外面的警察听到动静,立马冲了两个人进来,协助任献把人按住。
阮明栖终于从办公室里沟通完情况出来,就发现在外面的众人都陷入了沉默。
目光在这些人身上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江序洲的身影。
“江序洲呢?”阮明栖问道。
任献说:“江顾问说他出去透透气。”
说着,任献把刚做好的笔录递给他:“先看看这个吧。”
阮明栖有些不明所以,翻开看到上面记录的内容后,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脸色阴沉。
“这些东西怎么知道的?”阮明栖沉声问道。
“你在打电话的时候,江顾问说想见见管辉,我就带他去了,上面的内容都是刚刚管辉亲口说的。”任献脸色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马上带人去银行开保险柜!”
阮明栖看了一眼江序洲离开的方向,想要去找他,奈何现在却有更紧急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出门前,阮明栖叮嘱局里的人,江序洲要是回来给他发个消息。
并且他自己也给江序洲发了信息,江序洲很快回了消息,说自己去买东西了。
当天晚上,市局专案组以及程晋带领的省厅总队重案组全员都出现在会议室中。
投影屏幕上,播放的是江序洲他们在审讯室的画面。
会议室众人都是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尽管自己就是当事人之一,江序洲的神情并没有比他们好上多少。
视频内容播放完毕,阮明栖走到前方切换了图片:“这个就是我们下午从银行保险柜里取回来的锅具,刀具。”
“在刀具的卷刃及缺口处,我们提取到了生物样本,DNA检验结果确定是人的DNA,但已经无法判断是属于谁的。”
并且我们在一同存放在保险柜的交卷里,还找到了八年前案发现场拍摄的照片,我们洗了几张出来,大家可以看一下。”
原本就表情不太好的众人,有的被八年前的现场情况震惊的呲牙咧嘴。
管辉很聪明,管丽婷的死他很快就调查到是和“天鹅岛”有关。
自己精心培养的“作品”被人毁掉,他又怎么甘心。
但这件事情太过屈辱和丢人,对此知道了事情真相后,他也并未声张,否则自己的“作品”就脏了。
他私下去找那些人要个说法,等待他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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