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韦教授那边我会去联系。”
“序洲现在情况怎么样?”封玉平问道。
林培鑫看了一眼躺病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江序洲:“精神状态还可以, 医生刚刚也过来检查过了, 交代了一下情况, 这边有我盯着呢,别担心。”
“行, 医院那边你多看顾着, 有事给我电话。”封玉平尽管自己都焦头烂额, 还不忘照顾伤员这边。
阮明栖的重伤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要说整个案子最清楚情况和进度情况的就是阮明栖。
现在可好, 人直接倒了,复杂的情况要其余人去收尾。
江序洲身上伤不轻,接下来的两天时间反复高烧怎么都退不下来,给在医院陪护的林培鑫吓的不轻。
都怕持续高烧给他脑子烧坏了,连续两个晚上不敢睡觉,一个劲的在帮忙查看情况,一旦烧上去了就帮着物理降温。
白天有护士帮忙盯着,他才能稍稍打个盹休息片刻。
张爽来医院换班的时候,看到他惨白的脸色都吓坏了。
“我去,你怎么脸这么白,跟被妖精吸精气了一样。”
林培鑫连跟他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嘴上却还不忘耍贫:“可不就是遇上个磨人的小妖精嘛。”
“你赶紧回去睡觉去吧。”张爽都不忍心再多看他一眼 。
“别了,回去了我也不放心。”
林培鑫说着,看了病床上睡着的江序洲一眼,确定他是睡着的,才压低声音:“你先去队长那看看情况。”
阮明栖那边情况出现反复,在江序洲高烧意识不清期间又进行了一次手术,林培鑫都没敢和江序洲说,这几天都是趁着他睡着偷偷摸摸过去看的。
张爽点头:“行,我过去一趟。”
阮明栖的主治医生和张爽聊了有小半个小时,他们现在也不敢保证一定没事,只能是观察和等待。
直到太阳下山,两边情况稳定,林培鑫和张爽才倚靠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休息。
两人这个位置离窗户近,正好能够看到夕阳西下,黄色的暖光落在脸上,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局里情况怎么样?”林培鑫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才问道。
张爽重重叹了口气:“乱的跟锅粥一样。”
“你还记得前两天打电话回来的时候,特意叮嘱封局要‘关照’的余永吗?”
林培鑫身体微颤一下:“那孩子真有问题?”
“孩子个屁。”说起这件抓马的事情,张爽就来劲了,刚刚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那老小子今年35岁了,比咱组里多少人都岁数大,因为生长激素的问题就长不高,看起来跟个小孩似的。”
林培鑫愣了一下,表情跟被冻住了似的:“侏儒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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