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且重地在青年泛着粉的脸颊上压出一点殷红的指痕。
得到的回应也伴随着侵蚀神经的酒气慢了一拍。
不解的人视线抬起,疑惑满满地看过来。
似是错误理解了他的意图,他犹豫了下,试探着蹭了蹭看似毫无危险、但实则已经牢牢桎梏住他的掌心。
“……怎么了,研磨?”
说出口的话语尾音上挑着、无自觉缀着点小钩子,黑发青年声音是清浅的也是闷闷的、鼻音湿漉漉的黏在最后。
居高临下看去,不仅仅能将他面上表情全数收入眼底,还有更多展现在眼前的部分。
肩侧黑发蜿蜒、少有几缕不太安分,跳脱出来落在脸侧,对比鲜明。
“没什么。”
孤爪研磨伸出手,指节微曲,将落在脸颊的稍长黑发挑起、捋到茫然的黑发青年耳后,
“……头发乱了,帮你理一下。”
“啊,好、好的。”
说不出来此刻为什么会结巴,但是猫又场狩犹豫了下,还是道了谢。
“醒酒汤来了——场狩你……”
推开拉门的夜久卫辅抬眼就见背对着他站着的孤爪研磨身影,将内里的黑发青年挡得严严实实。
没察觉什么,夜久卫辅认认真真端着醒酒汤过去,边放下托盘边开口道,
“刚才找了你好久,下次出去也稍微打个招呼啊,研磨!”
夜久卫辅一拍他肩,“来——这是醒酒汤,正好你回来了,场狩就交给你了!”
“……好。”
得到肯定回答,操心的老妈子前辈这才满意离开。
托盘上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大脑运行中的猫又场狩能意识到刚刚夜久卫辅与孤爪研磨的对话,是让他喝下的意思。
他主动就要去端起碗。
但孤爪研磨接替了动作。
他端起碗,垂着视线、拿起汤匙,搅动了两下,盛着少许汤的汤匙被递出、递到面前之人的唇边,
“喝吧。”
比起话语、先一步实行的是本能的动作。
抿了下唇,薄而软的唇瓣下压,黑发青年叼住了地递到唇瓣旁的汤匙。
细白齿尖咬住瓷白汤匙,发出点难以察觉的“咔”声。
碎玉投珠般,清晰、在心底溅起一圈涟漪。
细小的颤动顺着汤匙的匙柄传递到捏着它的人手中,而手指微动,垂着视线的孤爪研磨不轻不慢开口,
“张嘴。”
简单的字句宛如最为简练的指令,大脑有些迷糊的黑发青年乖乖遵从了,他轻轻松开合起的齿尖,吐出汤匙,张开的唇瓣上还沾着点褐亮的汤渍。
孤爪研磨眯起眼。
汤匙与碗壁相触,发出点轻轻的碰撞声,他又重新舀了一勺,耐心地递到等待着的黑发青年唇边。
与刚刚一致、猫又场狩张口,要喝掉被孤爪研磨喂过来的东西。
但是这次很明显,某个按捺不住恶念的三花布丁多了些小动作。
汤匙稍微向里送了点,毫无防备猫又场狩只得张开口咬住更多。
乘着的醒酒汤是热的、还有点烫,激得敏感舌尖洇上点红。
立即抵着汤匙不让其更加深入,黑发青年眉眼拧起点轻微弧度。
察觉到抗拒动作,孤爪研磨慢吞吞收回手,恍若不解道,
“怎么了?”
见他这副模样、猫又场狩想到他估计也是第一次喂人,顿了顿、只得忍受,小声道,
“……烫到了。”
孤爪研磨动了下放在碗里的汤匙,“哪里烫到了?”
醉酒上头,酒精操纵下几乎是问什么答什么的黑发青年直接张口,像小蛇般轻轻吐出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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