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他的肩膀,把人推得横坐在后排,捞起另一条腿也搭上来,将手套摘掉放在一侧,开始拧药膏。
林文宴的手幅度很小地靠近他放下的手套,指尖轻轻碰到一点点,捏住,慢慢往回扯。
动作很小且无声,但傅煊还是留意到了,不过没有阻止。
他上次就发现,这手套的皮质极软,简直接近人类的肌肤,摸起来很舒服。
在男人的手指抹上药膏轻柔地揉过膝盖下的紫淤时,林文宴一下握紧手套,身体也绷紧,后背抵在车上。
傅煊的手指指腹在膝盖下方的肌肤上,缓缓地打圈,慢条斯理地问:“疼了?”
“没有。”林文宴侧过脸,试图看向车窗玻璃外,但一不留神又悄悄地看他眼眸低垂的侧脸。
深更半夜都是西装衬衣全副武装,周身的禁欲感与神秘感。
偏偏这么温柔地在给人擦药。
林文宴的腿不自觉地动了动,随后脚腕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
是他戴着手套的那只手。
林文宴没话找话说:“你的手好像一直凉丝丝的?”
这话说出口,他才感觉哪里不对。
高烧那天!
他的视线狐疑地往这双白净如玉的手上望去,他肯定是在那晚上碰过的。
傅煊见他没了下文,动作很轻地将他的裤子拉好搭在伤处,甚至在沿着小腿往下抚了抚裤子,与此同时,他望着忽然抿住唇的人:“怎么了?”
“没有~”林文宴尬笑一声,然而等男人慢慢地挽起他另一条裤子的裤管,他就感觉被裤子布料摩擦而过的肌肤,麻麻酥酥的。
他赶忙握紧手机,视线盯着画面里安睡的小可爱,无中生有地说到,“糯糯好像晚上睡觉真的都很乖,从来没有半夜闹过。”
“嗯。”傅煊将裤子卷上来,搭在膝盖最高处,等去挤药膏的时候,裤管却往大腿下方滑落,堆在一起。
两个人靠得远,林文宴是横着坐,月色就从后面的玻璃照进来,正落在他的大腿位置,莹白如水光一片。
傅煊的喉结滚了滚,克制着眸光,专注涂上药膏。
他开口道:“白色这管是消肿的,等不肿也不紫了,用绿色的。”
嗓音比刚才低了几分,也轻了几分。
林文宴眼睛虽然盯着手机屏幕,耳朵却嗡嗡响,像是被沙沙的暖风席卷而来。
——怎么突然声音变得这么性感?
等擦完药,傅煊在抬手将他的裤子拉回去。
林文宴赶忙收回两条长腿,倾身去中控抽了一张湿巾递,浮夸地双手奉上,甚至低头恭敬道:“请您擦手。”
傅煊抽过湿巾,缓慢而认真地擦拭。
林文宴悄悄窥伺他这妙手,动作又斯文,真是没想到,一个人只是擦手指都能给出这种美感。
等眼神对上傅煊的视线,他堪堪一笑:“突然发现今天的月光好亮——”
话都没说完,整个人被搂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他只听见耳边压着男人的唇,声音略带几分危险气息地说:“轮到你抱我了。”
林文宴几乎是上半身全依在他怀里,耳边一股暖热的气息涌来,有些魂不守舍地想:
——这架势,到底是我抱你,还是你抱我?
后背的手掌如上次般,掌心抚摸游移。
林文宴今天在被他摩挲过脸后,又特别认真地查过一次皮肤饥渴症。
程度严重的情况,会更渴望肌肤相亲。
所以他稍微有点理解为什么拥抱时,男人的手总是在用力摩挲。
好似是不安,希望汲取。
林文宴咕哝道:“看在你今天帮我涂了药膏的份儿上,要不你手直接揉揉我后背吧。”
傅煊漆黑的眼眸微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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