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刚才在半梦半醒间亲吻的余韵犹在。
林文宴默默地抿了下唇,看向别处。
此时,两只手腕被握住,掌心相对地并在一起。
等不及他反应就在晨起暗淡的光线里,看到了自己亲手做的领带被搭上手腕。
丝丝滑滑的布料带着点凉意,让他发烫的细嫩肌肤越发敏感
林文宴试图往回抽手,却见他垂眸,居高临下地将领带绑上腕。
傅煊的肩膀都没动,动作却凌厉又利落。
他低垂着眼帘,直长的睫毛如疏影般,遮挡住眼眸,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事情举行着准备仪式。
林文宴想起两人随便接个吻,都是十几分钟,还得是他打断,否则这人就像是永远不满足似的,如果绑住自己岂不是……
他用力挣了挣,结果绑得更紧。
他亲手做的领带,结果成为了绑他的东西?
林文宴眼尾泛红的眼眸,狠狠剜了他一眼。
——送你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傅煊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揉了揉他细长的手指,确认不疼也不会轻易挣扎掉,才推着他的手臂往沙发背上,视线紧紧盯着他。
林文宴的脚掌往他腿上抵住,往外推他,结果纹丝不动,反而被他握住纤细的脚腕搭在腰侧。
整个人被极致地打开,林文宴不得不绷住脊背,嗓音发紧的问:“一大早,想干嘛?”
傅煊的鼻尖亲昵地扫过他的鼻梁,滑到脸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嘴唇摩挲着肌肤时,缓缓道:“领带我很喜欢。”
“……”
林文宴想,喜欢你拿来绑我?你怎么不绑你自己?!
不知怎么的,这个念头来的太快,眼前仿佛出现男人被这条领带绑住手掌反在身后的模样……
他的眼神忽起异色,傅煊见状,亲吻在他轻颤的眼帘上,“在想什么?”
林文宴没好气地说:“想你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无——唔——”
——果真无耻。
傅煊的手掌托在他的后背,品尝着他柔软的舌尖。
林文宴有些受不了,脚掌踩在沙发面上,语气带着几分羞耻的哀求:“手。”
四处游走的右手从睡袍里抽出来,往上握住他的手指,将手放在双手之间,手掌很快被紧紧握住。
悬在沙发背后的手,极尽全力地在交织。
手背凸起的青筋,让林文宴忍不住细细地按住,描摹起来。
随着吻的加深,傅煊感受到他无意识地乱揉着,像是毫无章法地发泄自己的请欲。
他薄唇勾了勾,碰了碰软香如蜜的唇峰。
不知过了多久,林文宴的手臂已经往前搭在他的双肩上,正好把人圈在怀里,但是他中意的那双手已经不在他掌心,而是在后背和腰上,或轻或重地掐着揉着。
这只手实在是太用力了。
林文宴的身体并不疼痛,但总是被这种力度勾起无尽的欲望,被带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两人交缠间,睡袍腰带尽散,肌肤相亲的快慰让两人都心跳加速。
被握住时,林文宴惊得一只脚疯狂蹭着沙发扶手,失措地试图阻止他:“不行,不!”
这里是衣帽间啊!
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更何况现在天光大亮,他的羞耻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傅煊吻住他的唇,安抚又强势,手并没有松开。
“放心,我会处理干净。”
林文宴架不住他粗糙的掌心,一想到是他的手在做这种事情,就有点无法控制地悸动。
他扬起脖颈,咬牙切齿地说:“用你的睡袍擦!”
傅煊抿住他柔软勾人的下唇,“嗯,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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