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林文宴更用力地闭眼,一只手往后揉着他的耳朵与侧脸。
傅煊亲吻他脑后的头发与耳尖:“偷偷地看一眼,我不会知道。”
嗓音暧昧,带着几分温柔,更具有某种欺骗性。
林文宴的双膝并拢又松开,随后抵不过诱惑,垂眸在暗淡昏黄的灯光里,看到他宽大的手掌正在……
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额”,他第一次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
也就是一眼,再也挪不开视线。
如此直观地看到这只手的青筋是因为他而泛起,时快时慢,正在无所不用极其地取悦他。
心理层面的满足更胜一筹,林文宴的腰软得像是一条鱼,几乎要滑下去。
傅煊抱着人往上,俯首,唇靠在他的耳边问:“比上次有没有进步?”
林文宴认命地仰起脖子,后脑上抵在他颈侧,一只脚舒服得翘起脚尖,只有脚后跟似痛苦般用力抵着。
……
一小时后。
巴黎的夜晚下起濛濛细雨。
林文宴肩上披着黑色的薄呢长大衣,拢住修长身形,双手戴着黑色的软皮手套,斜插在大衣兜里。
傅煊撑起保镖递来的黑色长伞。
砰地一声打开时,声音铿锵有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伞骨迸发的力度。
林文宴带着帽子口罩墨镜,仰头看伞时,被傅煊揽住肩,一并撑着伞走进连绵不绝的细细雨丝里。
阴郁的天气,大伞的黑影,都显得浓重而晦涩。
意外的是,林文宴既不感觉到压力,也不觉得寒冷潮湿,反而有种落地而踏实的感受。
像是明确了什么事情吧,心情轻松而畅快。
酒店外都是摄影师
劳斯莱斯的马车门超前打开,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车里。
傅煊启唇,对前排的司机用道:【去机场。】
随后前后的隔档缓缓升起,车子缓缓启动。
林文宴才发觉他法语说得如此动人,果然是满世界做生意的人,学一门语言可以多赚多少钱呢?
他动了动被手套裹住的手指。
另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了他。
傅煊后颈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他的眉眼:“累了?睡吧,一会儿到机场我抱你上去。”
嗓音淡而闲适,有一种理应如此的从容自然。
车子的侧面和后面都有雨丝点缀着,漫射着路灯的光芒,形成斜长的彩色光晕。
林文宴就被笼罩在这迷离曼妙的光晕之中,脸庞的线条干净,白肤红唇,黑发黑眸。
傅煊握住他的手,靠过去吻了一下他丰润的下唇。
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现在的宴宴多么迷人。
林文宴很坏地张嘴咬了他一下,压低嗓音嘀咕他:“注意分寸。”
傅煊靠回去,依旧是十指相扣的姿态,笑意从未如此舒朗。
纯粹的因为一个人而笑。
林文宴的确有点累,飞机上睡了很久,但落地后洗个澡就开始忙,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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