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师父,稽师叔不是回稽家了吗?怎么又去了冥界?”
“我怎知晓?”
“那……”
“与我何干。”
“可是……”
“与你何干。”
“……”
宋元喜被怼,怔怔站在原地,表情茫然无措。
繁简真君瞧了许久,最后心软说道:“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你莫强求,说不定柳暗又花明。”
宋元喜眼睛登时一亮,“师父,你的意思是,稽师叔他!那星星呢,星星是不是也——”
“聒噪。”繁简真君直接将人禁言,挥一挥手,再次送回庶政堂。
然这一次,宋元喜却是心情开始慢慢好转起来。
他和师父相处多年,自认为还是能够察言观色的,”师父虽未言明,但我知道,此事定有转机。对,一定是这样!”
怀揣着希望,加上阿Q精神,宋元喜再次投入积极做事中。
专注于事务后,宋元喜忽然发现一个情况,庶政堂对外事务在不断减少,而宗内各事项却是在频频增加。
他不懂,这个发展似乎不像是堂主风格,实在过于保守。然庶政堂的师兄师姐们却告知,此事就是堂主决定的。
宋元喜惊讶,遂去找佟迦,却发现一向拼命二郎的大忙人,这会儿竟是坐在院内喝茶打瞌睡。
对方早已金丹,除却入定闭关根本无需睡觉,这是打哪门子的瞌睡?
佟迦被“吵醒”,慢悠悠睁开眼,“给你安排的事情都办完了?”
宋元喜摇头,“还没。”
“那你还有工夫来我这里耗?”
“堂主,我就是疑惑,我们玄天宗不是一向注重对外事务么,向来积极与各派交涉,尤其是近些年与御宝阁的合作,怎得一下子又缩小步子了?”
那年红河谷事件,虽新秘境没得什么好处,红河谷也被封禁。可是玄天宗依旧从中得到了便宜,那便是和御宝阁之间的合作开始紧密起来。
这当中,有不少事情宋元喜都有参与,十分努力充当其中一颗螺丝钉。眼看着发展前途一片大好,却突然间畏手畏脚不搞了?真心付出过的宋元喜只觉心焦。
佟迦却是淡然,“这算不得什么,庶政堂年年都有各种事项决议,和御宝阁的合作不会断,只是近些年放缓罢了。”
“可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加强宗内各峰之间的内务建设。”
“啊?”
“啊什么啊,我看你闲得很,剩下的两峰事项就都交由你去办。一日日的总问为什么,你当我是智慧树投胎?”
宋元喜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反而被追加了办事量,其他弟子颇为同情。
其中一个与之关系还算要好的弟子走过来,安慰说:“元喜,你莫要去找堂主,那就是纯粹找骂。他近些年脾气暴躁了不少。”
“堂主一向脾气刚烈,这我知道。”
“你不知道。”那弟子直摇头,“近十年,堂主肉眼可见愈加不能惹,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对!怼天怼地怼空气,他现在除了太上长老不敢怼,谁都不放在眼里……”
宋元喜坐在一旁,一听就是一下午,吃了满满一个大瓜。这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十年,庶政堂究竟发生了什么。
收拢对外事务只是第一步,之后便是不断减少在外店铺和宗门无关紧要的守值点,最后加强周旋各峰之间的庶务,将那些陈年旧账翻出来一遍遍处理……
少了大把赚灵石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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