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怎么了?”狗子看着识海出现动荡,不由关心问道。
宋元喜将此前所遇形容给狗子听,继而皱眉摇头,“我总觉得不太对,元岚说我三个月前便结束了心魔劫,可我在睁眼前的一瞬,分明还在心魔劫当中。”
狗子不懂,作为妖兽,其一路进阶完全没有心魔劫,实在不能理解人类修士为何这般艰苦。
宋元喜被这么一打岔,心弦倒是松散,“这大概是天道对人修的考验吧,凡人不过百年寿命,想要长生,想要逆天改命,总是困难重重的。而你们妖兽,自出生就有几百年寿命,得天道怜爱,自是不同。”
再见行知道君,宋元喜才知,自己将要在王安宗举办化神大典。
这种感觉很是新奇,又有些不适应,“太师祖,我的身份合适吗?”
行知道君:“有何不可,我说合适就是合适。”
宋元喜当即笑开,又说:“那太师祖,宗门一并将我徒弟的元婴大典也举办了呗,正好,我在大典上为我徒弟取个道号。”
元岚先前一直不肯办元婴大典,一是当时宋元喜这个师父不在,而是其本身对宗门的抗拒。
如今几百年过去,元岚的抗拒不再,对此很是无所谓。
宋元喜:“元岚如此天赋,也算王安宗之光,这么好的苗子,不对外炫耀一番,多不划算?”
行知道君不禁摇头失笑,“你从哪儿学来的这套道貌岸然,此事我允应允便是,无需拐弯抹角。”
“爹爹,太师祖怕是不知,你在玄天宗,可是庶政堂出身呢!”
宋元喜亦是点头,“就是,佟堂主教的都是高效的外交手段,哪里能说虚伪呢!算了,和太师祖解释不通,这便是几千年的代沟啊!”
此后,王安宗忙碌起大典之事,宋元喜和元岚作为主角,便是那最无所事事之人。大典前一日,宋元喜拿着几个道号去找徒弟,想让对方挑一个出来。
元岚表情一言难尽,“师父,赐道号乃是你的责任,这活儿也能推给我?”
什么叫自己随便选一个,这事儿就这么随便吗?
宋元喜一脸无奈,“徒弟,你得理解为师激动的心情,我为你这道号可是操碎了心,一共挑出十几个,每个都觉得好,当真头疼。”
元岚可不干,寻了借口,赶紧溜之大吉。
选择困难症的宋元喜,最后没有办法,摸出龟壳,然后将十几个道号刻于铜钱上,再将十几枚铜钱塞进龟壳内。
“爹爹,你这是?”狗子看得眼皮子直跳。
宋元喜却是笑眯眯,“师父传授予我的卜卦术正好派上用场,我这便为徒弟进行天选,老天赐福,卜算出是哪个,我就用哪个。”
为显得虔诚,宋元喜特意沐浴焚香,之后又换上一身全新的道袍,于洞府内静坐一夜。
翌日,黎明破晓前,旭日初升之时,那龟壳朝天一仰,于半空中转体三周半,呈螺旋式掉落。
宋元喜睁开眼,便看到自龟壳中掉出一枚铜钱,就在自己脚边。
他捡起来看,铜钱背面刻着“摇光”二字。
“成了,我徒弟就叫摇光。”宋元喜捏起铜钱,喜滋滋走出去。
其走后,阳光照射进来,清晰可见先前跪求之地的两个边角,各掉落一枚铜钱,那两枚铜钱分别是“紫微”和“贪狼”。
两枚铜钱在炙热的光照下,字迹逐渐模糊,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王安宗举办大典,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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