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被此搞晕,两者似乎有矛盾的地方。
“难道艳娘前辈在骗我?”“她没道理骗我,我与她毫无利益瓜葛的。”
“那就是魔渊之镜说谎?”
“它有何好说谎的,说谎于它而言,有何好处?”
宋元喜心里更倾向于艳娘,是以对魔渊之镜有所怀疑,拉过无垠火和雪狼一通秘密交谈,而后对魔渊之镜实施“十八般酷刑”。
狗子还在悠哉悠哉晒太阳呢,就见眼前一切朝着它不认识的发现快速发展。
再看魔渊之镜,好家伙,都被折磨的快要秃了皮了!
“爹爹,你这是做什么?小镜得罪你了?”狗子不懂。
宋元喜:“说实话,我也不懂,我就试试。”
“试试就逝逝?”
“它硬着呢,死不了。”
魔渊之镜听得这话,委屈又愤怒,一整个嘤嘤嘤。
然识海内,却是破口大骂,“宋元喜,你个王八羔子鳖孙,我又怎么得罪你了?你竟然对我下此狠手,你要不直接弄死我,你要是弄不死我,我以后一定弄死你!”
“小镜,此乃柔刑,对你无伤大雅。”
“你放屁!此刑折磨我心,你可当真黑心肝,竟是让无垠火融合法灵,以灵体折磨我,宋元喜,你啊啊啊——”
宋元喜心虚不已,总觉自己是不是用错刑了?
最后,事实证明,他确实错了。
无垠火和雪狼亦是心虚,赶紧撤离,魔渊之镜全身软绵绵,直接往地上倒去。
宋元喜眼疾手快将人扶住,这一次难得不嫌弃,也不敢嫌弃,“小镜啊,我错了,你可别晕过去啊,我这儿还有许多疑问,待你解答呢!”
魔渊之镜撑着最后一口气,咬牙切齿,“死、死都,不告诉你!”
话说完,头一歪,彻底歇菜。
魔渊之镜再醒来,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两手两脚均是被人握住,以极度轻缓的力道进行按摩。
它瞥了眼,两脚上分别站着无垠火和雪狼,两手边则是宋元喜和狗子。
尤其是宋元喜,那叫一个服务周到,同时携一脸谄媚之色,“小镜子,你可觉得舒服?若是力道不够,我便再把劲儿,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你别笑得这么奸,看完我心里堵得慌。”魔渊之镜当真不习惯这样的宋元喜。
宋元喜点头,一秒换脸,“是吧,我也觉得自己有些恶心,还是小镜你贴心。”
“宋元喜,你是我主人,我已然没有回魔界的可能,这辈子,或许也就这样了。我不可能对你再起其他心思。”
魔渊之镜消耗魔气十万年,又躲躲藏藏几千年,其身心皆是疲惫。如今躺平,与人修契约,除了失去自由,其他倒是哪哪儿都还不错。
宋元喜这个主人也不算坏,并没有一味的压榨它,除了偶尔不靠谱且无厘头,这样的人修主子,对它来说,已经是尽善尽美了。
魔渊之镜:“主人,我现在只想安静地度过余生,我不作妖,你也别作妖,成吗?”
宋元喜被说得更加心虚,这话不都是先前自己教育对方的嘛,好家伙,反被教育的滋味儿,当真尴尬。
“行,小镜说了算。”
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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