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亦是人精,意识到不对,立即装模作样喝茶。
直到半刻钟后,一群人这才松了口气。
宋元喜悄咪咪拉了把身边人,神识传音问道:“刚才究竟何事?”
“方才鬼气瞬间凝滞,而后消散,虽只那么一下,却也让人心惊。那位至少是鬼尊修为,亦有可能是鬼帝途经,我等如此议论,若是一着不慎,恐被惦记抹除。”
他们都是鬼王修为,对下确实算是高阶鬼修,可摆得高姿态。然对于鬼尊乃至鬼帝来说,碾死他们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元喜,你方才难道没有感觉?”旁边人随意问道。
宋元喜心头一紧,自己的掩饰做得极好,那全赖稽五邑这位大佬出手,然修士和鬼修到底存有隔阂,他感受不到鬼修大佬,那是再正常不过。
一想到稽五邑管辖的城池,竟然还有其他鬼修大佬路过,宋元喜便有些坐不住了。
在外“旅游”,保命为上!
于是乎,寻了个要闭关修炼的借口,与一众狐朋狗友道别,并且没有下次再约,一切随缘。
等回到城主府,宋元喜又问稽五星在哪儿,想着与对方说一声,最近城里似乎不太平,尽量少出去。
“五星在主子那里,方才匆匆离开的。”一鬼修与宋元喜关系不错,主动告知。
宋元喜听得人在稽五邑那儿,亦是抬腿往前院走去,“正好,我也许久没见稽太师叔祖了,这回说不定能够逮着人。”
然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人确实逮住了,也不可能再跑到哪里去,但是瞧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生死不知的稽五邑,宋元喜属实懵住。
“星星,稽太师叔祖怎么回事儿?”几步上前,宋元喜着急问道。
稽五星茫然摇头,“我不知,我也是刚刚知晓堂哥受伤一事,喜哥,堂哥如此厉害,你说有谁能够伤得了他?”
宋元喜一瞬想起刚才在酒楼里议论的八卦,心里顿时一个咯噔:难道他们口中被偷袭的鬼帝,就是稽五邑?
若真如此,那究竟是一方鬼帝所为,还是几方鬼帝联合所制?
宋元喜在冥界也有百来年,对于稽五邑这位新崛起的鬼帝,与冥界其他四方鬼帝之间的矛盾,也算听得许多。
就如稽五星所说,那可不是小矛盾,而是你死我活的争斗。
虽不知为何会闹得如此激烈,但是稽五邑与四方鬼帝谁都不交好,且结下恶果这件事,是肯定的。
两人急匆匆找到艳娘,想要探究个明白。
然艳娘亦是摇头,“我们与主子接触,也就在公事上面,其他时间,主子做什么,或者又去哪里,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那堂哥怎么就这样了?我前几日瞧见他,那还是生龙活虎的,还能怼人呢!”稽五星明显不信。
艳娘却是苦笑,“五星,主子是堂堂鬼帝修为,若非实在撑不住,如何能够让我们看出状况来?”
“那堂哥是不是不行了?他如今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稽五星神情恐慌。
艳娘:“……”这话也就你小子敢说。
宋元喜:“……”星星还是当年的星星啊!
将稽五星哄好,艳娘让人陪同先行回去,至于宋元喜,那一双眼珠子滴溜溜的,怎么瞧都是瞒不住。
于是带着人,直接进入防御罩内。
“前辈,稽太师叔祖究竟什么情况?我瞧应当不是被偷袭吧?”宋元喜只一开始慌了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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