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交给店铺掌柜,由其拿到后院进行修检。
等待时,宋元喜无聊问道:“赤阳宗有自己的炼器大师,为何还要到坊市来找人修检?难道这家店铺的炼器师,本事十分了得?”
萧然听得这话,微笑点头,“自然!此店铺由我宗最顶级的炼器大师坐镇,这位大师喜烟火气,常年待在坊市中,是以在宗门一般寻不到他。”
“赤阳宗的顶级炼器大师?”
宋元喜对此关注并不多,只能惭愧摇头,厚脸皮再问,“不知这位大师道号是?”
“无为道君。”一旁邬遥笑眯眯回答,“无为道君炼器水平十分了不得呢,如今已是九级炼器师,临川界九级炼器水平者,一只手数得过来。”
宋元喜也算炼器出身,听邬遥说起无为道君的种种,十分感兴趣。
待掌柜回来,他还沉浸其中。
那店铺掌柜冲着几人行礼,开口说道:“无为道君已经将诸位的剑全部做了修检,他今日得空,有请诸位进去取剑。”
邬遥顿时欢喜起身,“我们也算走运,平日里无为道君都没空亲自指点。”
宋元喜这个无剑之人,也跟着一起进去,却是纯属凑热闹的。
这位无为道君一对一交剑,进而对其讲解养护之法,并指出剑身可能存在的问题。每个人都听得认真,恨不得拿出小本本做笔记。
然他们不是宋元喜,只心中默记,也就罢了。
无为道君一圈讲解完,对上萧然,冲其点头,“你的本命剑已经碎裂成渣,我提炼出剑髓,剑灵已然不能新生,你且留个念想吧。”
话说着,无为大师将一块漆黑色的晶髓小剑递过去。
萧然双手接过,温柔抚摸着,表情似哀伤似感叹,最后冲着对方行大礼,表示感激。
无为道君摆摆手,不甚在意,随之视线一转,落在宋元喜身上,“你的剑呢?”
宋元喜被点名,立即回神,“无为道君,我不是剑修。”
“既来之,便是缘,虽不是剑修,却也有剑,拿出来我瞧瞧。”顿了顿,又说,“免费的,不收费用。”
宋元喜连连摆手,“道君严重了,晚辈不敢这般想。”
随后在储物镯里找了又找,将自己十岁那年,他娘赠送的那把剑,捞了出来。
因为尘封太久,这剑瞧着像是蒙了尘,灰扑扑的十分没有灵气。一旁几个剑修看到,均是用眼神无声责备。
宋元喜亦是不好意思,正欲找说辞,却不想对方竟是一把抢过去,拿在手中反复掂量。
“无为道君,我自幼不习剑法,剑意更是一窍不通,这剑于我而言,顶多算是装饰品。”
“玄恒道君,你这话当真可恶。”一旁萧然听完,连连摇头。
宋元喜无奈笑说:“比不得你们,我这门外汉装模作样罢了。”
“你这剑,从哪里得到?”无为道君忽然问道。
宋元喜愣了下,斟酌开口:“乃我家中长辈所赠,大师,可是有何问题?”
“剑我不懂,然所炼的剑鞘,却是出神入化。这必定是一位炼器大师的得意之作。”
无为道君对剑鞘痴迷,反复研究,再看向宋元喜,竟是打听炼剑鞘的那位炼器师何在。
宋元喜一脸懵,这剑鞘,炼过?
还是狗子想起,继而提醒道:“爹爹,你忘了么,繁简师祖在宗门休养那些年,闲来无事,帮你炼化不少日常之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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