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实却是,大乘修士亦是没可能。
淮烬道尊算是临川界驻扎沧澜,随时关注战斗情况的代表,然其大乘修为,竟是对封禁毫无作用。
宋元喜在一旁看得焦急,“淮烬道尊,东海海域上的几位渡劫道尊,他们……”
“都说是渡劫修为,哪那么容易死,你担心他们安危,还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啊?”宋元喜没听明白。
淮烬道尊却是拉着人后退三百里,瞧着海域上空庞大的灵气漩涡,认真说道:“无论两方谁胜谁败,其最后发力都是毁天灭世之力。已经打了这么些年,也到最后时刻了。”
宋元喜的心一瞬提起来,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清晰可闻。
繁简道君捏着铜钱,手法驳杂反复演算,淮烬道尊看得有趣儿,笑问:“繁简道君,生死存亡之际,你还信这个?”
“淮烬道尊,不知你是否有发觉,沧澜的天似乎更蓝了。”
“哦?我再瞧瞧……好像如此,那你好好卜一卦,说与我们听听。”
“卦象复杂,但比之先前,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
“如此,倒是妙极。”
宋元喜站在两人中间,左耳听一句右耳听一句,表情实在茫然。
“小花,你听懂了吗?”
“爹爹,不是很懂呢,你直接问问?”
宋元喜神识退出识海,看向左边,笑嘻嘻问:“师父,你们打什么哑谜?可能直白些告诉我?”
繁简道君一脸慈爱看过去,“徒弟,你其实不必懂这些,卜卦于你而言,到底为难了。”
“师父胡说,我的卦术,可是得到过松老认证的。”宋元喜不服气。
繁简道君已然知晓,灵界的那棵迎客松,便是当年自己师祖的卦术启蒙恩师,然那样一位泰斗人物,竟然欣赏自己徒弟的卜卦术?
繁简道君:“徒弟,人有时候需要勇敢,承认自己不足,也算是一种良性的发展。”
“师父,我当真卦术一般?可我也跟着你学了一些皮毛,自认为还是有点水准的。”
繁简道君不说话,努力保持微笑。
淮烬道尊本是心事重重,如今瞧着一对活宝师徒,顿时心情畅快之极。
“哈哈!宋元喜,来来来,我与你直说,你师父卦术确实了得,应当是算得一丝天机,你们沧澜的天道,似乎重新苏醒了。”
宋元喜愣住,继而想起一茬,惊呼一声,“我稽太师叔祖也是这么说的!”
“稽鬼帝如此说过?”淮烬道尊不由皱眉。
宋元喜却是狠狠点头,“说过说过!我当时求他帮忙来着,他不肯,反而叨叨说沧澜界的天道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其会自救的。”
繁简道君:“……”这死孩子,如此重要的信息,竟是只字不提。
淮烬道尊:“……”我就说,稽鬼帝走得如此潇洒,怎能没有后招!
两人略过宋元喜,无声对视一眼,默契转身离开。
“哎!师父,淮烬道尊,你们去哪儿?”宋元喜在后头喊。
繁简道君走得快,声音只剩下一点儿,“为师去找松泉道君对弈一局。”
淮烬道尊更是直接,“天快亮了,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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