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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第二天被阳光直射在脸上照醒,想起身回到卧室继续睡,却发现身上没什么劲儿,谢梵伸手摸摸自己额头,感觉有些烫。
好烦。
等给家里的医生打了电话叫她送点药过来,谢梵已经不那么困了。他很久没生病,像是不适应这副沉重的身体一样,瘫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被按响,谢梵脚步虚浮地晃悠到门口,给楼下的人解了锁开了自己家的门,听到电梯到了有脚步声,谢梵哀嚎道:“苏苏姐,药……”
苏宓是个三十出头的漂亮姐姐,她爸爸就是谢家的私人医生,她从小跟着爸爸到处跑(其实她爸是跟着谢文军到处跑),后来兴趣使然也学了医,知道谢梵自己出来住以后连忙要了地址,方便找人扎针。
明显只想吃药不想输液的人又晃回沙发下的地毯上挺尸:“之前的药都过期了,一直想着找你再备点,一直在忘……”
苏宓走进屋毫不留情地踹踹谢梵:“怎么混成这样啊,你……”
然后她推推圆框眼镜定睛一看,看到谢梵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你让谁糟蹋了?”
躺地上的男人慌了一秒,发现根本遮不住后破罐子破摔,隐下内情含糊道:“啊……嗯,正好你再给我点让这个快点好的药膏什么的,我明天还要工作。”
“我劝你再多休息几天,手给我。”苏宓把药放到谢梵手心里,不忍直视:“你看看你这样,到公司别人还好,传到谢屿洺耳朵里,你不怕他杀人?”
谢梵静默了几秒,心里思索会不会出现谢屿洺自杀认罪的情况,又觉得头疼,算了,不想了。
谢梵吞了药,听苏宓给他说:“这个饭前吃一天三次每次一片,这个饭后吃,也是三次……”
思绪飘的很远。
“谢梵?你听到没有!”
“嗯嗯嗯,知道了,谢谢苏苏姐。”谢梵敷衍的点点头,撵人:“你走吧,别告诉他们我病了,我再歇几天。”
苏宓欲言又止:“……行。”
谢梵多请了两天假,等回到公司时已经好的差不多,身上的痕迹也消了不少。
但也还是有的。
只是无论谁问,谢屿洺都说是夏天蚊子多被咬的,其他一律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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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谢屿洺离开中苑谢梵家已经过去快半个月的时间了,这期间两人没有见面,谢梵也没有回家里。
谢屿洺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才能看到哥哥,他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谢蚊子屿洺此时正在谢梵头上三层的八楼和谢文军谈判。
“保镖可以医生可以,保姆不需要。”
“你吃饭洗衣服怎么办?”
“我是去学习不是去旅游,我哥也不用保姆了啊。”
“你哥三天两头回一次家,你呢,离那么远,爸妈怎么放心?”
谢屿洺若有所思:“我哥好像好久没回家了。”
谢文军看看日历,发现谢梵上次在家里别墅住还是近一个月前,马上被岔开话头:“'你和你哥说,这周末回家吃饭。”
“你不和你大儿子联络感情,要我说什么。”
谢屿洺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哪敢啊,他哥那天把话说的那么绝,他再凑上去只会更不招人待见。
要不是为了让他爸叫他哥回家,他才不会在这争辩一个毫无意义的保姆的去留问题。
谢文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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