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升烤的串一大半都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玩到半夜谢梵率先回了他和弟弟的房间，打算放好水方便谢屿洺等下回来泡个澡，刚试好水温，谢屿洺就回来了。
谢屿洺在门口脱掉家居服，只剩条内裤的走进卧室，看到哥哥背对着自己，走过去拿脚踢了踢谢梵屁股：“我回来了。”
被他踢屁股也不恼，谢梵一回头就看到了赤裸裸的人，连忙起身把人按到浴缸中：“锁门了吗。”
“嗯。”
内裤湿了裹在身上不舒服，谢屿洺想起来把它脱掉，但是被温水一泡，他身上发软，只能求助谢梵：“哥，帮我把裤子脱了。”
谢梵努力的扒下谢屿洺的内裤，就见在自己的不断动作中，谢屿洺胯间的玩意立起来了。
谢梵尽力忽视：“你先洗，洗好了叫我。”
“哥哥出去做什么。”
谢梵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做的，床铺都是下午两人躺过的，但他知道再不走一定会擦枪走火，只能说：“换个睡衣。”
“我帮哥哥换。”
话音刚落，谢梵就被谢屿洺一个用力拉入水中，家居服瞬间湿透。
谢梵扑腾起来看他：“你——”
这不是有力气吗，那还骗我给你脱内裤！
谢屿洺脸上带着笑，一颗一颗解开谢梵衣服的扣子，把湿掉的衣服像自己的内裤一样，挂到浴缸边缘。
还在嘀嗒嘀嗒的滴水。
谢屿洺想起什么，一边继续扒哥哥裤子一边说：“哥，你以前也是这样的，系扣子的睡衣。”
谢梵看不下去他手下慢悠悠的动作，自己起身把裤子脱了，又应到：“是啊。”
“所以特方便我……猥亵你。”
“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儿。”
“哥哥不知道，你早早就被我亲过了。”
“……”
“也摸过了。”
越说越露骨。
“你一个人做的？”
谢屿洺忽然沉默，他说的太多了，他哥会猜到。
“是代禾帮你的吧。”
谢梵无所谓的笑笑。
就像早就知道的那样，谢屿洺对自己执念有多深，十四岁就给他安定位，再长大点做什么都不奇怪。
谢屿洺张开手臂：“抱抱我，哥哥。”
谢梵隔着水抱上谢屿洺。
“再亲亲我。”
唇上落下一吻。
谢屿洺声音很轻：“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像从前那样，亲近你一次都在心里雀跃好几天，看着那个手机上的小红点移动着去了哪里，又或是看到你被我强迫又被操的爽到的那张脸蛋，这么多年，明明得不到才是常态。
而现在拥有了，却又觉得不真实。
他刚回来时觉得，只要哥哥愿意向他走一步，他就不会再管那些，一定要把哥哥再次占有。
只是得到的越多，越期望得到更多，他现在得到了哥哥的身体和全部温柔，他又想要哥哥的爱。
哥哥是爱他的，他知道，但是到底是哪种爱，谢屿洺尚且不知，是他渴望的爱情，还是因为多年来习惯了的付出而妥协，又或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愧疚。
谢屿洺不敢问。
这样也好，至少，哥哥哪怕不爱他，也不会去爱别人。
哥哥还是他的。
谢梵无法回答，他知道弟弟没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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