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蝉蜕,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
梁轲吻着她,同时如调戏一般用手指触碰着她的下身。
她的阴户光洁饱满,肉感的部分恰到好处地隆起。丁字裤纤细的布料陷在里面,卡得深深的。
他的手揪住那一条细细的布,故意向上拉紧,然后摩弄着她敏感的阴蒂。
她很快便湿了,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探了一把,她忍不住颤抖一下,淫水牵连出几道丝线。
男人抵住她,湿腻的手指按在她唇边,要她舔去。
“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
她樱口微张,半带羞涩半带急迫地含住那根中指,柔软的舌头轻轻围着指尖打转,喉咙深处发出暧昧不明的呜咽声。
他其实也已被撩拨地欲火中烧,虽然见过许多女人,但是尤物难得,那种纯洁与放浪之间的含混地带更是令人欲罢不能。
他把她的旗袍完全剥开,窗外的曙霞将洁白的身体映成桃色,好像燃烧一样裸露出来。
她确实羞怯,所以一言未发,只是红了耳根,脸上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淡粉色。
男人粗暴地扯掉她的丁字裤,那劣质的纤维面料嵌合在肉缝内,粘得太紧,剥离的瞬间又激发了她的敏感,分泌物如透明的果冻般拉出长长一条银丝。
她的私处暴露在对方眼前,蜜穴丰腴无毛,如贝肉般软合着一道嫣红的缝隙,泌出几缕半透明液体。
受到这种视觉刺激,梁轲的肉棒已经激烈勃起,硬得像石头一样。
他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里面水光发亮,已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然而小阴唇边还有一颗圆圆的黑痣,犹如蚌中珍珠。
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轻佻地说:“娇娇,看来你还真是做这个的命啊。”说罢又再一次深深吻住她。
还没听明白对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已经被猝不及防地插入了。
后来她才听人说,民间传说下体长痣的女人上辈子是妓女,那颗痣是被阎王做了标记。
伴随着掠夺性、令人窒息的吻,男人把激烈隆起的肉棒整根顶入小穴里面。
几乎没有前戏与心理准备,那从未领受过阴茎插入的蜜道又十分窄小,经不起如此的粗壮勃大。但幸好已经彻底被淫水湿滑,起到了一丝缓解作用。
撕裂性的痛苦让她一下子悲鸣出来,但腰部却又情不自禁般激烈地晃动着被戳弄的小穴。
男人却不管不顾,下身好像完全没有控制装置的机械一样全力戳动着。
还好,抽弄几十下后,不知是否习惯了痛感,下腹的酸痒再度袭来,她略带哀鸣性质的声音的变成了娇喘。只是眼角还红红的,遗留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
此时,男人暂停了动作,示意她把腿抬起来。
她感到自己被折叠成一个类似瑜伽姿势的动作,后脑靠在柔软的床背上,两脚高高地翘着。
这个姿势让对方能轻易地分开她的双腿,顶入更深的地方。
同时她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抽插的动作。
比如此刻,她看到粗大的肉棒上沾着一丝丝淡淡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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