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再看到她这种又倔又扎人的样子了,只想狠狠侵犯她,肏到她双眼只剩迷离水色、娇喘连连地忘记这一切。
男人一把拉开窗帘,向郁娇轻声尖叫,下意识地收回手护住身子。
阳光彻底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被勾勒出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梁轲把她按在落地窗上,如果隔江的大楼恰好有人特意用望远镜窥视,那将一览无遗地看到她的正面裸体。
为了配合男人的侵犯,她自觉地稍稍抬起臀部,犹如动物发情交尾的样子。乳房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沉甸甸坠着,嫩粉的乳头因为这羞耻的姿势而翘挺起来。
梁轲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一手扶在她纤细的腰胯上。
从他的视角能完全看到蜜穴厚厚的肉瓣——因为刚刚被破处,还不习惯接纳粗大的肉棒,小穴的开口处一片红肿地翕动着。
他伸进一根手指,里面仍然是水波泛滥。掰开嫩生生的贝肉,里面未开的花瓣一般褶皱的小阴唇也是被肏肿了的样子。那颗痣躲在被灌溉过的湿滑中,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他这次的插入稍微温柔了一些,但被进入的一瞬间,她还是有一点痛感,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到她的媚叫,男人忍不住加快了抽插动作。
她的腰被顶得近乎绵软,只能用手死死支撑在落地窗玻璃上。但却不敢低头,怕看到脚下凌空会让腿发软。
同时她也早已顾不上被对面楼层的人窥伺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是尽量高耸着小屁股迎接男人的一次次抽送,恨不得叫他掰开自己的臀瓣,好侵犯得更深一点。
随着男人的肏干,她股间的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滴下来,落在地毯里。
这次做得格外深入也格外持久,她的叫声到最后越来越无法克制,回荡在整个房间内,嗓子都近乎嘶哑。
男人的肉棒停留在她身体的深处,她迎接着一波波伴随着战栗而来的高潮,直到男人松开手,拔出湿漉漉的性器,她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小穴还一张一合着,渗漏出一点点浓稠白浆,在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间显得格外淫荡。
她的头发散在地上,要不是面泛红光,溢满春情水色,简直就像一具艳尸。
“这就不行了吗?”他见她软绵绵的样子,竟觉得格外可爱,简直想在地上再和她来一发。很奇怪,他一直有轻微洁癖,以前从不会不戴套和场子里的女孩做,更不可能在酒店的地上和女人做。
她勉强用手肘抬起上半身,看见梁轲的下身仍然硬邦邦地挺着。
她还没力气回答,只觉得私处有点麻木,大概是肿了。
但是男人已经压到她身上,不由分说地开始侵犯她。
这次是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好像老夫老妻的姿势,只不过是滚在地上。
梁轲似乎终于开始知味,浊重的呼吸中带着一点低低的呻吟,但仍然是克制自持的。
大概是注意到女人的蜜穴已经被肏干得红肿,他的动作温柔了几分。
她在地板上被男人压在身下,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贱,然而那略带怜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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