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我还没有干够,你就先自己高潮了啊?”
她任由梁轲把自己翻弄过来,就近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躺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息,两腿分开,下身春色淋漓。
男人揉弄着她刚刚高潮过的阴蒂,那地方十分敏感,与对方温暖微潮的手指相触碰后,却又马上充血兴奋起来。
他重新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有所不同的是动作格外温柔。
缓慢的抽插似乎再度唤醒了她。“嗯……”她忘情地伸出手臂,想要完全拥住眼前的男人。
男人接受了她的拥抱,也接过她香软的舌头,他们缠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像是要吞食对方。
随着浓情激越的吻,肉棒抽插的速度也一再加快。她紧紧抱着男人光洁微汗的脊背,感受到几下微微的颤抖。
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他也达到了高潮。
与之相应的是满屋狼藉、地上的水渍,她洁白的身体也被他和桌子弄出几道红痕。
“去洗澡吧。”
他抽离开她的身体,温暖与潮湿顺着她的大腿一泻而下。
留给她的只有这些。
0019 019又坐回到大腿上
夜已经深了,忽然与梁轲独处令她感到不安。这里既非日常工作的夜场,也不是可相亲爱人的约会,对方是个冷漠寡言,动辄消失的家伙,怎么看也非可以信赖之人。
冲洗干净黏腻的身体,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中。向郁娇整了整浴袍,她决定:开口要钱。
她不是一个善于向人要钱的人,却在过去的十八年中一直在重复着要钱的姿态。从硬着头皮向父亲要生活费的尴尬,到“哥哥不给人家发个红包嘛?”的驾轻就熟,恍惚间她也觉得自己哪里错了,但却又不是很清楚。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施一丝脂粉,在蓬松饱满的水蒸汽滋润下却几乎熠熠闪光,是年轻的,很幸运,还是美丽的。
然而维系着这副美丽,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对金钱的渴求。
紧接着,她小心地溜出浴室,尽量把自己调整到面对客人时比较圆滑的一个状态。
梁轲正坐在桌前看手机。他认真时习惯性皱眉,因此神色看起来总偏于老成。但当他笑时,掩不住的神采活脱又暴露出二十多岁的少年人。
见她出来,他放松了紧锁的眉心,向郁娇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侧身坐在他的腿上。
他似乎有点防备,已早早地放下了手机,只认真盯着她:“说说吧,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什么接下来?她被问得一头雾水,但内心厚厚的一层隔膜,绝不愿意向他吐露一点实话。
说到底,他们是老板和底层员工的从属关系,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捞够了,马上就要走。
所以她装作无所谓,揽着他的脖子:“准备等你给我钱,然后去好好潇洒一下。”
梁轲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朝衣架的方向努努嘴:“那里有一张卡,是给你的,除了现有之外,以后我会每月叫人往里面打钱。”
她的心念跟着转动,什么意思?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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