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何露岑殷勤,堆笑亲昵地叫了一声:“小梁总,好久不见。”
梁轲点点头,脸上神情未变。
她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猜测,以何露岑的长袖善舞,是否也爬上过梁轲的床?
不过散场后听到几个女孩低声的嘀咕,她又放下心来——她们说小梁总做的是这门生意,幸好眼光极高,不然早已“牡丹花下死”。
“之前那个谁谁谁,想去傍他,只穿一件情趣内衣提前坐在人家车里,结果被人扒光了扔在车库。”
“真的假的,也太毒了,怪不得后来没再见过那个谁谁谁呢。”一个女孩惊叹道。
“啧啧,你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下手黑着呢。黄赌毒,这三样生意怕是不分家的。”
向郁娇越听也是越心惊肉跳,赶紧收敛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看来还是趁早想办法摆脱梁轲为妙。
随着“实习”结束,向郁娇也脱胎换骨,完美向乐府小姐的标准看齐了。
琴姐打量她,仿佛在看一幅亲自创作的画,同时婉言告知她,如果没有小梁总的吩咐,她也可以随时到此处来兼职。
“谢谢琴姐。”她也不好出言推辞,权当多了一条赚钱的门路。
在实习前她想不到,乐府发放给公关小姐的工资是日结制,似乎完全不担心她们拿到钱就跑路,同时又有着强大的现金流可以支撑这种支出。
而每日可以拿到如此高昂的收入,正向反馈的力量也很大,如果说没有一点心动,那是假的。
“所以,感觉怎么样?”
次日周一早晨,梁轲再次来到向郁娇所住的公寓屋中。这次他打包了一些中式点心还有两碗白粥,倒是出乎意外的养生和体贴。
“琴姐人很好,乐府也特别有格调……”
“别说这些废话。我是说你感觉怎么样?”
“我吗?挺好的。”向郁娇又想到那天晚上他对自己视而不见的事,只是她没冒失到问这种问题。
“比起你想上的学,哪个更好?”梁轲垂下眼帘,轻轻呷了一口粥。
“都很好,但我不想一辈子陪酒卖身,当然,我也卖不了一辈子。”
梁轲重重放下碗:“你怎么这么顽固。那我问你,你上学的目的是什么?找份好工作?嫁个好人?”
她一时语塞:“……差不多吧。”
“那你工作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钱。所以,你上学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钱,为了稳定地有钱。”
“可是……”
“可是工作可以让人稳定地有钱吗?不一定,有人寒窗二十年,依然会在四十岁失业。只有数量更大的钱,才能让人稳定地有钱。因为那来自资本、来自复利,而不是来自出卖你的时间、你的身体。”
她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但又有哪里不对。
见她没回答,梁轲继续说道:“好了,我不干预你的选择,只是告诉你有些事情看结果就够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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