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速掐揉之下,濒临高潮的感觉令她简直要狂躁地尖叫出来。
她很快便靠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冲上了高潮,潮喷多少有些无力地溅出,灼得她感到尿道口都隐隐作痛。
只是一边高潮一边被男人肏干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清晰,她的整个腔子里像是要喷涌出野兽般的欲火,只祈求那只勒着丝巾的手再用力一点,那根粗大的肉棒再顶得深一点。
破开她的理智,贯穿她的身体,洗涤她的灵魂。
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射精了。
这一回,精液在她过于灼烫的体内显出丝丝凉意,像一瓢浇在沸铁上的水。
男人缓缓地松开怀抱,伴着阳具颓然垂下,她惊讶地发现双腿之间竟然淌下几道血丝。
她用纸巾擦干湿淋淋的大腿,血红的痕迹在白纸上更加鲜明。
“懿尧……”她将纸巾展示给他看。
“我弄伤你了?”他一脸关切。
她再擦了擦私处,并没有血:“这……好像是你射出来的。”
这回轮到金懿尧吃了一惊。
她忙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心中不免责怪自己,毕竟金懿尧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勾他短时间里连做三次呢?
“没事,我好得很,”金懿尧又露出了那个看起来有点邪恶的笑容,“随时还能再来一次。”
0068 068蜜里调油
转眼又是三个月。
这段时间过得宛如烈火着锦、蜜里调油,她与金懿尧不是在翠庭日月的豪华大床上厮混,就是游逛在S市各处高级享乐场所,这令向郁娇开始理解了上位者的快乐。
仿佛昨天她还是他们的消费品之一,到今时今日却颠倒了角色。
然而,她知道,自己只是被意外带入这场盛宴的小人物,如同黄粱一梦,她固然不愿醒来,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当金懿尧不在的时候,她总是会找不到事情可做,思绪便漫天飘开。
翠庭的房子由住家的吴阿姨打扫,日日不染纤尘。即使她和老金不在,吴阿姨也会用梁轲付的伙食费采买好丰盛三餐。想来很讽刺——保姆比她更像真正生活在这个家中的主人。
而她则像一只老鼠,像小时候读过的童话故事“城里的老鼠”,寄生在华丽的墙壁里,残食桌上的食物,颈上系着钻石项链,但却要时刻担心被扫地出门。
她把这种焦虑委婉地透露给琴姐,只是对方半开玩笑地问:“怎么,要不你给他生个孩子?”
孩子是很多地下情人绑住长期饭票的手段。
几乎所有成功“上岸”的小姐都是因为有了孩子,只有少数像琴姐一样有了事业。
不过,这个提议也被她暗暗在心中否决了。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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