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下吧,坐下我跟你慢慢说。”过了一小会儿,许涵玉把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向郁娇知道,卫生间里在洗澡的男人肯定是那个赵老板,因此她不愿意在此久留,一点点退到门边,强作镇定地说:“许涵玉,无论刚才发生了什么,我都可以当没发生过,现在我必须要走了。”
许涵玉不耐烦地从床上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逼到她身边,她吓得轻呼一声,用手摸索着房门。
可惜,在黑暗中视线不清,她的手又有点发抖,房门上缠着防盗链,她摸了半天也才解了一层锁。
卫生间里冲淋的男人听到动响,立刻推门出来截住了她。
她被反手甩回到床上。
男人裸着身子,浑身皮肉松软下垂,那样子煞是不堪,同时对她威吓道:“别乱跑!敢跑有你好看!”
许涵玉笑道:“赵哥,没事的,她是我姐妹,我劝劝她就好了。”
说着,她又沉下脸来对向郁娇说:“娇娇呀,这边已经出了S市了,荒得很,不信的话呢你可以朝窗外喊一喊看一看,为了你的安全,劝你还是和我们待在一起比较好。”
“许涵玉!”她在床上嘶吼起来,既是愤怒,也带有求救的成分。
她难以置信,这个自己在困难是曾经两次施以援手的“朋友”,居然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干嘛?”对方却还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你的手机就先归我了,我可是花了200块钱找人把密码破开的。先算作我的精神损失费。”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她强压着最后一丝理智,企图和对方谈判。
“不干什么,帮你换个地方工作,不好吗?”许涵玉耸耸肩道。
那高壮的男人已经换上一身浴袍,矗立在她们面前的墙壁上,一副她插翅难逃的样子。
与此同时,许涵玉掏出包里的东西,那是她刚刚从向郁娇身上搜出来的,身份证、银行卡还有一支口红。
“还好你记得带身份证,省下不少麻烦。”许涵玉将身份证仍到她身上,“站白墙前面,把衣服脱光然后举好身份证。”
向郁娇不说话,也不做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许涵玉。
男人看得不耐烦,一把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几乎直接把她拎到半空:“早叫你趁她刚睡着的时候拍了!现在怎么弄。”
向郁娇的手臂被拽得生疼,只见许涵玉赔笑道:“赵哥赵哥别急嘛,让她自己拿着拍才真实不是吗?强扭的瓜不甜呀。”
说罢,她走到向郁娇面前:“那时候,我肚子里怀着孩子,也是这样被带出来,他们随便找了个黑诊所,让人把我的孩子流了,我疼了好多好多天,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向郁娇心头一惊。她太愚蠢,在那所谓的“上流社会”泡了太久,丧失了基本的辨识能力,居然会相信许涵玉没事。
“小玉!小玉!我那时候给你钱让你做手术你忘了吗?”但她还是垂死挣扎着,希望自己可以唤醒许涵玉的良知。
“是啊,你给我钱,你多有钱,你多有情义啊,还不是转头就让你那姘头把我给卖了?”
“不是的……”向郁娇欲哭无泪,“他做的事和我没关系。”
“和你没关系你怎么会知道?你知道了为什么不想点办法救我?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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