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专门找她裸露出来的皮肤肆意叮咬吮吸。
两个民兵脚程又快,她像只牲口似的被牵着,硬生生跟着他们走了有一点钟光景。
她脚上穿的虽然是休闲鞋,但也被磨出了好几几个水泡,再加上乱草丛中的毒虫叮咬,整个人都被磨散了精神气,恨不得化成一滩水躺在地上。
进到这丛林深处,看见的还是几处和刚才村落一样的吊脚楼。当地分汛旱两季,每到汛期连日降水,所以需要这样的吊脚楼来防止水淹。
到了这个简陋的“营地”后,她被塞进了其中一间木屋当中。
向郁娇定下神来,看来这群人还算有纪律,今天似乎是暂时不准备拿她怎样。
可接下来屋内的情形却让她吓了一跳。
这间木屋中间居然直挺挺地躺着三个人——好在,那并不是尸体。
她顺着流泻进屋中的月光定睛一看,躺着的是三个女人,她们的双脚都戴着枷锁,被铐在屋内的木头地板上。
见她进来,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起身,用她听不懂的话发出了轻声的问候。
“对不起,我听不懂,”向郁娇问道,“有中国人吗?”
黑影中的女子似乎松了口气,用带着一点乡音的普通话回答道:“我们都是中国人。”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被狠狠拍了几下,与她搭话的女子赶紧再次躺下,同时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交代她:“他们不让我们晚上说话。”
她欲哭无泪,看来自己今晚只能这样度过了。
此处虽然处于山区,但气候也依然十分炎热。晚间的温度刚好适宜,但身下坚硬的木板和被绳子捆住的双手却让她怎么也睡不着。
向郁娇蜷缩在木屋的角落,勉强打了几个盹儿,就这么捱过了第一夜。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她就被一声尖锐的起床号惊醒,紧接着听到碎乱的脚步声,大概是驻扎在这里的民兵起床出操。
她盯着那三个女人,她们就像充耳不闻一般,仍在睡觉。
半小时后,出操结束,有个中年妇女粗暴地推开门进来,叽哩哇啦地叫醒她们,然后用脖子上挂着的钥匙一一打开了她们脚上的锁。
三个女人七弯八斜地起了身,也不理她,自顾自到外边梳洗去了。
那个粗蛮妇人冲她说了一通外语,她瞪着迷茫的眼睛直摇头,对方见她不理解,也就走了出去。
她正以为自己再度被一切所遗忘之际,那个异国妇人带着一个民兵折返回来,一进来便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至屋外。
在外面,她看到了正蹲在水沟边上梳洗的三个女人,忍不住问了一声:“他们要带我去干嘛啊?”
只见其中一人从容地吐出口中的漱口水,用字正腔圆的北方口音回答道:“大概是要带你去见这里的头头。”
她还想再问,但已经被人拖着快步往前走了,只听见身后的三人之中发出一阵花痴似的咯咯笑声。
在这样的境况之下居然还笑得出来,向郁娇只觉得这笑声听起来毛骨悚然。
她被民兵和妇人带到一个更大的双层吊脚楼前,妇人又冲她喊了几句什么话,她还是不懂,对方索性自己上手,扒掉了她的鞋袜,又作一个手势示意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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