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摘下装饰了羽毛的绿色帽子放在手上,然后把头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她闻到了她身上的百合信息素香味,他闻到了她脖子间的兰花香水味。他们静静地看着湖面,微风拂过头发和面颊,气氛恰如情窦初开的少年时代。俊男靓女依靠在一起,仿佛是热恋的情侣。
“你会骑马吗?”伊芙琳说。
“不会。”弗雷德说。
“我以后可以教你,我家有很大的马场。”
“我很期待。我还以为你对骑马有心理阴影。”
“也许真的有,那到时候我只能在你后面抱住你了。你可别让我摔下去。”
“我一定会努力学的。”
伊芙琳快速地在弗雷德唇上留下一吻,说道:“我们别坐在这里,一起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弗雷德没有想到伊芙琳会突然亲自己,一时间心脏漏掉一拍,瞪大了双眼,有点不知所措。弗雷德和西蒙做过很多事情,但他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原来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样的感觉,他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没有捧住伊芙琳的脸来一个深层次的唇舌交缠。
伊芙琳带着弗雷德来到一家装潢奢华的酒店。伊芙琳已经提前预定好了房间。在电梯里,两个人手拉着手。两个人刚从阳光明媚的室外进入室内,手心的温度偏高,弗雷德怀着远超于预期的不安与期待。两个omega,也许很反常,也许很合理。
“伊芙琳,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我有点紧张……”弗雷德看到伊芙琳一件又一件脱下外束腰、外裙、衬裙、裙撑、打底衣裤、胸衣内裤,一方面不敢细看,另一方面又渴望观察她身体的每一寸美丽。
“你和西蒙做过那么多次了,难道对这种事很生疏?”伊芙琳说。
“我,我不知道,omega从来不是主动的那一方。”
伊芙琳过去勾住弗雷德的脖子,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弗雷德没有空闲去分心,而是专注地用自己的舌头回应对方的舌头。伊芙琳和弗雷德接吻,移动着自己的步子,将弗雷德推到在床上,然后跨坐在对方的大腿上。
“我来,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伊芙琳说。
刚才接吻的时候,弗雷德的阴茎已经半硬。伊芙琳捏了几下自己的阴蒂,将手指伸进阴道口,以两指节的深度搅动了几下,那里很快分泌了黏腻的清亮汁水。伊芙琳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弗雷德的嘴里。弗雷德吸住两根指头,用舌头从指缝或两边舔舐。
伊芙琳用自己阴道吞没了对方的阴茎,她的双手放在白皙丰满的大腿上,然后上下运动。西蒙在心血来潮的时候也会为弗雷德来一次口活,但弗雷德从来没想到做插入方可以有这样的快感。弗雷德的双手抓紧床单,他很想翻身掌握主动权。
“你和别人做过?”弗雷德问。
“怎么?不行吗?”伊芙琳反问。
“当然可以。我没有任何立场去介意你曾经做过的事情。是和维克多少爷吗?”
“不是。”
“其他的alpha?”
“不。是一个女性beta。”
伊芙琳的第一次性体验来源于按摩阴蒂,第一次非自慰的性体验来源于玛丽。在伊芙琳昏睡期间,玛丽曾经用阴蒂刺激疗法试图激活伊芙琳的大脑。可惜的是,无论是按摩还是振动,都没有效果。不过这件事只有玛丽一个人知道。伊芙琳醒来后,玛丽也如实陈述了这件未经许可的事情。
伊芙琳可以和任何人上床,除了维克多。她爱的人不是维克多,不想和他有本可以没有的牵连。贵族在正式结婚前和准配偶以外的人恋爱不是稀罕事。尤其是那些alpha,在正式结婚之前很可能跟情人、仆婢或性工作者有过不止一次的关系。
维克多的心里只有伊芙琳一个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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