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正失去那个朋友之前,要一直承受的煎熬。
传送台边上填好了魔石。
光芒涌现,下一瞬间,他们就出现在了南方领地的传送石台上。
周围都是陌生的面孔,但他们却认得他,匆忙行军礼。
艾利克斯抓着一个人问:“大巫师在哪里?”
大巫师本是泛指,但在这片战场上,一般代指某个人。
士兵被艾利克斯急切的神情和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指向某个方向,报出了营帐编号。
“巫师大人……在那边……他刚刚………”
艾利克斯翻身上了鹿背。
士兵揉了揉眼睛,人和鹿已经不见了。
他旁边一个骑士跑过来,重重拍了他一下:“你忘了吗?!巫师大人说过的!不要让殿下知道这件事!他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大意的士兵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
***
在个人的营帐里。
维托收起魔杖,英格尔朝桶里吐了一口黑血。
维托连连摇头,在营帐里来回踱步,“不行,还是不行,这样迟早会……一定还有别的法子……”
红桫椤拿出帕子给英格尔擦嘴角的血,递到嘴边被英格尔拿走,他说:“谢谢,我自己来就行。”
英格尔朝维托说:“别着急,我还活着的这个期间,什么方法都能尝试。”
语气里竟然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维托觉得自己血压直线升高,他难得暴躁地道:“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为什么不早点叫我来?!”
英格尔把帕子整齐叠起来,轻声道:“是我自己没注意,我以为是单纯的上火。”他又把叠起来的帕子放到鼻子底下。
血很快就染红大半帕子。
红桫椤在盆里洗帕子,看着已经染成血水的盆,叹了一声,道:“我出去处理一下。”
出去的时候,她低头走着掀起帘子,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一只手伸手帮她稳住水盆。
“啊谢谢………啊……”
看见来人,她失去了声音,她不敢置信他来得这么快。
他轻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出去。
红桫椤回头瞄了一眼。
英格尔感觉自己脸上黏糊糊的,摸了摸桌子。
维托看见他眼睛上绷带的血迹又渗出来了,收起魔杖,“等下!你别动,我来帮你换!”
英格尔拍开他的手,“你想什么?给我绷带就行,血也是有毒性的。”
维托看着,血迹从缠绕了三层的雪白绷带渗透晕出,甚至顺着脸颊滑落,仿佛两道血泪,简直触目心惊。
嘴唇边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干净。
然而英格尔本人还在摸绷带,维托赶紧找来放他手里。
英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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