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饿了。”
这句话让陆执与低头顶了顶腮,还是忍下那点禽兽想法,说:“带你吃点东西去。”
昨天跟陆执与他们一块来的几个人朋友已经不见了踪影,除了做完饭便离开的阿姨之外,整栋别墅就只剩下他们俩个人。
“这里还有饺子呢。”陈识咬了半口,因为偷懒而没咀嚼几口便咽下去的饺子皮刮得陈识红肿的喉咙疼痛,他皱紧了眉,放下筷子。
“不是说饿了吗?”
“饿,但是没什么胃口。”陈识小声道,“我感觉哪里都难受。”
“喝点粥?”
“哪里有粥啊。”
“总有米吧。”
陆执与进厨房的次数可以说是寥寥可数,他随意翻了一下柜子里的东西,找出一袋拆开的米,说:“有。”
陈识穿着宽松的卫衣卫裤,露出纤细的脖颈,贴在颈侧的黑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乖巧,此时正探出一个脑袋,期待地看着陆执与:“你会煮粥吗?”
陆执与:“不会。”
感动瞬间结束,陈识接过陆执与手里的东西,走到台子边,说:“我也只会简单的白粥,随便煮点吃吧。”
陆执与胃口好,早就吃饱了。陈识想吃点流食,只是他的厨艺也只能算勉强过关,拿着教程贴在厨房倒腾了好一阵,站这么久,腿根都是酸的。
“还没弄好?”
陆执与黏上来抱住他的时候还顺带给了一个粘稠的吻,落在陈识敏感的耳朵上,瞬间便被吮成绯红。
陈识看着锅里有点烧糊的粥,摇头道:“不想吃了。”
顺着耳朵一路向下的吻缠在脖颈上,因为含着软肉,说话的声音都含糊起来。
“我让他们给你去买,等下带回来,先做点别的消磨时间,嗯?”
被吊起的尾音像把陈识那点自持力给顺势吊起,他浑身发热,企图推开陆执与,只是那人半点不动,手已经稳稳落在陈识腰侧,把陈识整个抵在台子边,倾身接吻。
“这儿哪里会有粥买?”
铺天盖地的吻让陈识无措地往后倒,腰紧贴在冰凉的台子边,他费劲地吞咽着喉咙,一句话被吞成好几句。
“这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事了。”
陆执与本就穿得松垮,胡闹一番后衣服敞开着,露出里头精壮的腹肌,他直勾勾盯着陈识的目光跟狼似的,单手抬起陈识的一条腿。
陈识眸子都泛了层红,他小声问:“不能回房间去吗?”
陆执与经验丰富,几下便弄得陈识没了理智。
恍惚间,陈识听到陆执与说:“先在这里,等会再回房间继续。”
窗外的雪融了又下,铺满整个山头的白色把整个小镇衬得格外漂亮,但留在这里的几天,陈识基本上都是昏昏沉沉的,没个清醒的时候。
到了最后一天,陆执与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穿好衣服,凑近问他要不要去滑雪。
陈识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指,他皱着眉摇了摇头,脑子里的疑惑只剩为什么出力的都是陆执与,他却累成这样。
陆执与在洛杉矶还有会要开,不能在帕姆代尔待太久,陈识一路上都在昏睡,到了洛杉矶,总算养了些精神回来。
陆执与得去开会,离开前倾身欲给陈识留个吻。
陈识吓得赶忙往后一躲,眼睛微红,可怜兮兮地摇头。
“不能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陆执与轻笑:“想什么呢,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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