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宇这事他这段时间也是要赶回去的,陈父的祭日快到了。
陆执与下班去接人,自然是扑了个空,陈识电话一通都没接,本来还算愉悦的心情逐渐有些焦躁,直到他瞥见迎面走来的蒋琛舟。
“你怎么在这?”
陆执与觉着好笑:“这里没别人了,你装都懒得装了?”
蒋琛舟自然也没少听说最近公司里的风言风语,虽然大家也只在猜测陈识是不是被哪个富婆追了,但是以陆执与这个疯子的性子,暴露他和陈识的关系也是迟早的事情。
“你最近是不是又在纠缠陈识?陆执与,你就不能放过他吗?”
陆执与轻轻挑眉,反问道:“我放过他?你怎么不先放过你那位不知情的未婚妻啊?”
“陆执与,你别欺人太甚。”
“不是我欺人太甚,是你太自负,觉得什么人都是你能设计的。”冷冽的蓝眸带着天生上位者的睥睨,“张家那群人没脑子,被你一个gay骗的团团转,你就以为你自己有本事了?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动脚的,蒋琛舟,你说说,我怎么舍得放过让你抓心挠肺的陈识啊。”
蒋琛舟向来冷静的眸里也荡起一阵惊措,他缓慢地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紧着牙,朝陆执与的方向走了两步,似是在思考,也似是在震惊。
“所以你真的只是为了满足一下你那个小小的报复心,才又缠上陈识的?”
“这应该是最让你崩溃的办法吧。”
蒋琛舟喉咙一紧。
“也难怪你喜欢陈识,善良单纯,柔软乖巧,耳根子软得很,你信不信不到一个月,我就又会跟他在一起,而你呢,依旧是那个废物凤凰骗婚男,你到时候该不会急吧?”
“你他妈的——”
“我其实真的挺好奇的,你设计了这么久的未来,和你喜欢了这么久的陈识,你选择的时候就没有一丁点犹豫吗?”
陆执与自然是清楚自己跟蒋琛舟的区别便在于他有不需要取舍的资本,但这恰恰是蒋琛舟最致命的痛处。
回国前,陆执与可谓是把蒋琛舟和陈识查了个遍,两个人一同从大学毕业,进了同一家公司,一个人处心积虑靠近老板唯一的女儿,另一个低调安分,半点野心都没有,这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两个世界的,偏偏又是最要好的朋友。
被点到痛处,蒋琛舟也很难保持住那张面具,他紧着牙,恶狠狠低声道:“你最好是别欺负陈识。”
陆执与却是笑了:“你知道吗?日子太好过也挺无聊的,看你们这种口是心非的虚伪混账被逼急,也挺有意思的。”
明明还没真把陈识追到手,但他已然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在败者面前耀武扬威。
“但是我还是得好好谢谢你,一开始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注意到小陈识呢,你说是不是?”
手机里传来电话铃声,震得蒋琛舟浑身发抖,他呼吸都急促了好几分,盯着陆执与离开的背影,他缓慢地拿出手机,挂断电话,然后将那段录音保存下来。
陆执与接到陈识位置讯息的时候很是诧异,这人怎么一声不吭又跑回杭州去了。
又给陈识去了两通电话,没人接,陆执与的斗志已经被下午跟蒋琛舟那场对峙中被熊熊燃起,他当即便起了身,下楼开车直奔飞机场。
而身处杭州的陈识已经在他常跟陈宇去的公园角落里找到了冻得瑟瑟发抖的人,见了陈识,他错愕地瞪大自己泛着泪的眼睛,委屈巴巴地喊了声哥哥。
下一秒,陈识就屈起手指敲了一下陈宇的额头,声音听起来很急,质问道:“陈宇,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从来没被陈识用严厉的语气吼过的陈宇霎时懵了,下一秒便爆出哭声来,撕心裂肺的。
几分钟后,陈识等他哭了个够,他牵着人起了身,顺便给陈母发去了一条消息,然后领着陈宇到不远处的麦当劳点东西吃。
听完陈宇抽抽噎噎地把事情的经过讲完,陈识也确认版本和陈母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就算是他受了点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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