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抱歉,他不懂事,。”刚头疼完自己的屁事,这边时柘又惹出来一堆事,晏乔仿佛不是在解决问题就是在解决问题的路上,更何况这几天本身就烦得很,“还要麻烦你,帮我套套他话,问出他具体在哪,他连这件事都瞒着我,估计我去问,也没什么用。”
“哦……我好像知道,他还让我帮他选店铺地段来着。”
晏乔:“……”
她从来没有那么一刻想把时柘大卸八块。
陈璟一接着又说:“我明天要去西城那边出差,顺路可以捎上你。”
心脏猛地咯噔一下。
晏乔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犹豫好一会儿,“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你的。”
陈璟一又补充道:“只是顺路,你不愿意就算了。”
晏乔只感到头脑胀热,像又数万只蚊虫在脑袋里嗡鸣,口齿不清应下:“……那、那麻烦了。”
她完全可以自己开车去的,但或许是那么一点私心,她还想再看看他。
想起了刚才听到的某句话,现在回过头思考,她想,她并不为自己感到掉价,本身就是她伤了他的心,她没有资格为低头感到掉价。
她无比想为自己的愧疚买单,但这些东西现在都不是她能奢想的,分明是她把他的真心一脚踢开,事后又跟什么事都没有似的凑上去,希望他能回头,那太卑鄙,太不公平了,晏乔不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某种深藏心底的情绪总遏制不住地疯长,会忍不住去想他,想见到他。
“乔乔。”
空旷的廊道,悠悠的唤声从不远处响来。
晏乔惊得肩膀一蹬,手机脱手摔在地上,响声回荡。
随着那道声音看去,昏黄的楼道拐角口,歪歪靠着墙面的男人青灰的眼下越显疲态,糟乱的头发好似几天没有打理,他醉醺醺的,领口撕扯开一道,露出紧致的下颌线,因醉酒而泛红的的脖颈,他狼狈的样子让晏乔看了好几眼再三确认才发觉过来,这人是沈随。
“沈随?”晏乔疑惑的叫了他的名字,忘却了砸落在地的手机,和未挂断的电话,“你怎么在这?”
“我一个人出来的,没想到这么巧。”他无厘头笑笑,“你呢?”
晏乔随口答:“聚餐。”
“真是话少,虽然你以前也不爱说话。”沈随从靠着的墙边离开,晃了两下站稳,“恭喜你,胜诉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晏乔觉着离谱,反讽道,“你现在不应该想想怎么把林枝捞出来吗?虽然这件事因她而起,但是跟星海失去她的损失比起来,不值一提。”
“你这么希望我保她?”沈随微眯着眼,朦朦胧胧朝她走近过来,“你一点儿也不委屈吗?”
“沈总说这话真好笑。”晏乔说着好笑,脸上没一丝笑意,“你们才是一边的吧,我没倒会不会很失望呢,还被我反打一手,别仇恨我才好,毕竟同学一场,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
“我厌烦你生分的样子。”他抬手想去抚她的脸颊,被她侧身挡开,“我看到消息了,你跟他离婚了,那是不是说明,我还有那么一点点机会,好歹,我得到过你。”
“我从来不吃回头草,沈总,不要多想。”晏乔余光瞄到地上的手机,终于想起某件事,连忙捡起来,看着手机屏幕里还在通话的页面,心凉了大半截,想挂又不敢挂,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至于林枝,你保不保都跟我没关系,我没有那么大的报复心,毕竟她已经名誉扫地了。”
“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沈随眼角有些泛了红,耳根下的青筋若有若无凸显出来,“我现在还有哪里让你不满意?我连做一个追求者都不配?”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已经很不礼貌了,沈随。”重逢之后,晏乔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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