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反应迟钝。
实话来讲,他们其实很多过界的行为该做的都做了,但始终在某种程度上差那么临门一脚,每次止住,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倒是觉得两个都是成年人了,对于这种事情也不至于说太过羞耻而干不了,晏乔从未拒绝过与他亲密时他的所有接触,但他从不会跨过那一脚,哪怕有时候迷乱到近乎失去理智,也会在最后一刻停滞住。
她看不透陈璟一,撩人勾心的话张口就来,实操起来根本没影,她甚至都怀疑是自己的问题,陈璟一根本就不想。
“你就只会说。”晏乔暗自嘀咕。
大概太小声,陈璟一没太听清她讲了什么,但她拉着脸,似乎不高兴,“什么?”
“没什么。”晏乔不想跟他正面去提这件事。
心里还是忍不住多想,可他不想就不想了,她生什么气,显得多饥渴似的。
晏乔开始讨厌如今满脑子乱东西的自己了,但是真正在乎一个人,是真的忍不住去放大所有细节去解析,然后被其影响。
“怎么感觉突然不高兴了?”陈璟一见她真的心情不大好,没了打趣的心思,“我哪句话说得你不开心?”
陈璟一打心底一猜就是那句调侃的行不行的话了,他以为晏乔是真心介意,介意那种事,也介意他明里暗里的暗示那种事。
“没有。”晏乔还是没有笑脸,强装淡然,先一步跨出去,“先回去吧,我还有点收尾工作要弄,明天还要赶早去我妈那边。”
“好,那明天我接你回来。”陈璟一顿了顿,提了正事,“要复婚的话,也可以接机跟阿姨说一嘴。”
晏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走到车前,钻进去之前才轻轻吐出一句:“到时候再说吧。”
姑姑走后,晏乔还没好好跟她和晏东明交代,毕竟从头到尾近距离关注的一直都是她。
生怕林艳梅念叨,晏乔比往常拜访还要提早了去。
“他们家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这要钱也有点儿钱在的,爸妈奋斗一辈子在北京立足,怎么生下这么个不懂事的儿子。”林艳梅边说边从厨房探出脑袋来,手里端了碗银耳汤,瞧了瞧沙发上的晏乔,径自走过去,把汤碗放在她面前,“趁热喝了,暖胃。”
“不懂事是有点儿,但他本性不坏的。”晏乔顺势倾身过去,挖了一勺,吹得不那么烫嘴才送入口中。
“你还替他讲话,从小到大都惯得他,跟亲姐似的。”林艳梅顺口说,“还有你姑姑的后事儿,有你爸跟你姑父去整顿,你也不用操心这操心那的了,把自己日子过好来。”
晏乔没正面理会她这些话,假装细细品味了一会儿汤,肯定道:“林女士,手艺长进了不少。”
她难得回来看她妈一趟,还是因为姑姑的事,说来也不用她特意告知,姑父早就通知了家里这边,连葬礼的日期都选好了。
只是她心里憋闷,总想找个能明白话的说道说道,可她妈终究也是带着主观意见来看事的人,越说越没意思,谁也拗不过谁。
“是吧。”林艳梅还很得意,“上回我给你爸煮他还说盐放少了,这回我特意多放了点。”
晏乔继续着喝汤的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小柘只是不明事理,但也不是没良心,他妈走了他比谁都难过,当时我跟姑父气得不轻,后来看他这样,责骂他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良心不良心的,人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呢?死了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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