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都在欢愉祝贺,晏乔躺在床上,疲惫了一天,身上还穿着酒红色的敬酒服,一遍遍任由视频播放,那是她想象中的婚礼,在一开始接受家里安排时,她本以为这种婚礼这辈子都与自己无缘了。
浴室门打开,陈璟一一身水汽从里面走出来,默不作声走到床前,弯下腰,脑袋在她肩处几分的距离,悄声:“我家老婆这么爱欣赏自己哭得像个小傻子的样子吗?”
晏乔登时吓了一跳从床上蹭起来,还给陈璟一推的一踉跄,双眼瞪圆,反应过来后才觉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你从没这么叫过我,突然一下,不太适应。”
“那你以后得好好适应了。”陈璟一憋住笑,“老这么害羞可不行。”
“我?”晏乔震惊住了,不敢置信,“害羞?”
简直匪夷所思。
陈璟一就是平日里挑逗她挑逗惯了,主观认为她比较害羞,说实在的,她还自己把自己送出去过呢。
“等着。”晏乔好胜心上来,马上去衣柜里翻了什么东西出来,钻进了浴室。
陈璟一只是觉得她有意思,耐心坐到沙发上等着她出来,期间自己也翻出手机忍不住看起了晏乔哭得不能自已的视频,像只惹人怜爱的小猫,一点也没有她平时的风范。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才重新打开,一条光溜溜的细嫩白皙的大腿先跨出来,一下把陈璟一视线吸引过去,眼睛都看直了。
她身着一件露骨的黑色纱裙,挂脖的设计,一条黑色丝带绕到脖颈后边捆了个蝴蝶结,是上身撑住这件衣物的唯一支柱点。
后背几乎是完全裸/露的,一直到腰间捆缚上一条丝带,腹部以下除了黑纱罩着若隐若现,没有任何遮挡,引人遐想。
她像一个等待拆封的礼物,诱人犯罪。
他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沙发,在他渴望的目光下,跨坐上他的大腿,底下是镂空的,完全紧贴着他。
她周身也萦绕着水汽,衬显得她有种飘渺的不实感,她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知道我为什么设计这条裙子吗?”她伏在他耳边,声音缱绻,“它很好t。”
“你这些都是在哪学会的?”他被指引着拆开礼物的丝带,一瞬间,花瓣散落,花蕊展露。
夜幕沉沉落下,卧室没有拉上帘子的落地窗映射进几束月光,室外的凉风席卷着淡香,丝丝缕缕,飘进室内,与那些疯狂,凌乱,旖旎,交织缠绕在一起。
其实晏乔的设计大多以某种思想主题出发,不会因为某个人而去赋予服装意义,所以尽管是富太富商找上门出多高的价,她都不会为其赏脸,她一直坚守自己是个设计师,她的作品应当是艺术,她的所有创作都应当是她自己的意愿。
况且她的作品大多在拍卖会上及富商私下交易中过货,她自己已经能够赚得盆满钵满,就更没必要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去给谁做定制,丢了自己的创作初心。
但陈璟一是破例,也不算破例,为他创作的确是因为她想,她从未设想过自己会赋予笔下的设计这样的意义,这让她羞于启齿,但只要一想到陈璟一或许会高兴,她又会硬着头皮去做。
害羞是难以避免的,但同时她又很大胆,以礼物的出发点去设计一件衣服,而礼物则是她自己,是很疯狂的想法。
翌日清晨,赶早的敲门声比闹钟来得还早。
晏乔能爬起来就已经很艰难了,大概是体谅她,陈璟一自己披了件衣服就打算去开门,反被晏乔拉着手腕制止了,“我去吧,刚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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