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喂臭丫头！我可是吩咐过你中午要到这里来吧？”
“看到学姐还想逃跑？你的礼貌呢？上次教过你吧？”
“好好顶着这桶水，倒泼了校服可是要脏的哦。”
“是……”是金真珠的声音。
“脏了只能自己洗吧？毕竟穷人可买不起第二套校服！”
“难怪她身上总是有奇怪的味道……”随后是几声讥笑。
郑研听的有些窒息，她在门口思考现在去报告老师的可行性。
但不用多想就知道行不通，学校的老师对校园霸凌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不敢也不想惹财阀集团的小姐们。特别是被欺负的还是社会关怀对象。
可是她现在进不了卫生间。进去了可能也会被一顿毒打。
郑研看向门口的脏水桶，是清洁的阿姨拖地留下的。
可以试试看。
她走过去用力一脚把它踢翻。
“咣当——”污水水泼的满地都是，陷进地板瓷砖缝里。
“喂！是谁！”一个卷发的女生抱着手臂走出来。
郑研蹲下撑地，装作跌倒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学姐，是我不小心踢倒的...”
“怎么了？”其他人也跟着走出卫生间。
看着郑研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卷发学姐踢了踢被浸湿的鞋，水甩到郑研的衣服上，“啊！真是晦气！”
几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竟然成功了。
……
下午，郑研和姜惠英在更衣室换好运动服，一起去体育馆上体育课。
体育课很无聊，要么就是玩玩躲避球什么的，没什么意思。
大家倒是更愿意看男生们打篮球，当然，指的是看成敏宇。
中场休息，郑研和一群女生坐在一旁喝水休息。
似乎感应到什么，她回头，发现独自坐在角落的金真珠时不时瞄她。两人视线触碰的瞬间，金真珠避开对视。
郑研也转回头，扭开水杯喝一口水。
……
放学后还要去便利店打工。
其实收银的工作不算辛苦，就是站的时间太久了，没有客人的时候她会坐着歇一会。
“叮咚——欢迎光临”自动门上的感应器感应有客人进来。
郑研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抬眼一看，是成敏宇。
成敏宇的补习教室好像就在这附近，据说这一片机构的补习费高的吓人。
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便利店，郑研见过两三次。只不过他一直是不认识自己的状态，郑研也无心与他搭话。
成敏宇其实不常来这个便利店，平时自己想要什么司机都会准备好。但今天莫名其妙就进来了。
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饮品，成敏宇思考了一下，弯腰伸手拿了一盒自己从来不会买的鲜牛奶。
“你好，一共是七元钱。”眼前的女生拿了个袋子将牛奶和吸管装好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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