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地瞥了一眼陆烟深泛红的面颊,心知自己要是再不解释,小猫大概想原地消失了。
“我只是想洗个澡,收起你那龌龊的心思。”
医生和穆怀章是多年老友,听到这句话,他“昂”了一声,“只是洗澡啊……”
穆怀章的眼神越来越可怕,医生心头一震,正色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次有多危险,就差那么一点点,不到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你就没命了。”
穆怀章移开目光,“这不是还活着吗?”
医生受祁楷所托,特地来助攻,“你也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啊,以前就没见过你为谁拼命。”
穆怀章抬头制止,“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出去。”
医生心想,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干脆转个头交代陆烟深,“这几天不要让他提重物,最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好恢复。”
医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真的不能剧烈运动,要禁欲。”
穆怀章额头青筋跳了跳,“滚出去!”
陆烟深全程没有开口的机会,似乎全世界都已经默认了他和穆怀章的关系。
但事实上,穆怀章并不愿意让他碰,可能他要换个方式回报穆怀章了。
等护工一来他就离开,不碍他的眼。
陆烟深问,“还要洗澡吗?”
“要。”
病房里有卫生间,陆烟深没说什么,上前给穆怀章脱了衣服,扒掉了裤子,只剩一块遮羞布。
穆怀章以前受过的伤比这严重多的多了去了,但此刻却像个半身不遂的病人,由着陆烟深伺候。
明明受伤处在肩膀,却好像连路都走不稳一样,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陆烟深的身上。
陆烟深被男性荷尔蒙拥了个满怀,他鼻尖沁出了一点薄汗,盯着地面。
卫生间里有点滑,陆烟深担心他摔着,把他扶到花洒下,又拿了张凳子过来让他坐着。
穆怀章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不肯轻易放过陆烟深,他面上十分冷淡,“我自己来,你出去。”
陆烟深应了一声,叮嘱他不要弄湿伤口。
穆怀章什么也没说,陆烟深刚走出卫生间门口,就听到他传来吃痛的闷哼声。
陆烟深没办法,只能回过头拿下挂在墙上的毛巾,“我来吧。”
穆怀章穿着内裤,陆烟深拿着花洒,试了试水温。
热水流过每一个部位,陆烟深尽量避开他的伤口,动作又轻又柔,像是对待易碎的珍惜物品。
柔软的指尖在身上游走,穆怀章手臂青筋暴起,耷拉在一旁的手指忍不住蜷缩起来,用尽力气才能克住自己不去侵犯陆烟深。
然而自制力这种东西本就用一点少一点,指尖游走到腹部。
卫生间里的温度逐渐攀升,陆烟深想假装看不到,但淋湿的灰色裤子实在过于明显。
他脸蛋被热水蒸得泛粉,额头沁出些许薄汗,越想避开某处越弄巧成拙。
穆怀章努力忍着,愣是没主动出手,若换做以往,他早就把陆烟深拉进怀里蹂躏一番了。
陆烟深给他洗好澡,横下心,闭上眼睛,给他脱掉了内裤。
脸蛋被滚烫的东西弹了弹,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落荒而逃,但浴室地板太滑,他没站稳一脸撞上去。
穆怀章吃痛地闷哼一声。
陆烟深更慌了,这被他一撞,撞坏了怎么办,“没事吧?”
穆怀章气急败坏,“你说呢?”
陆烟深垂下头,飞快瞥了一眼,这么精神,应该没出什么问题。
“出去!”
穆怀章呵斥,陆烟深再不出去,他可能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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