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的皮肤很薄,稍微一碰就会留下痕迹似的,他难得有这么乖顺的时候,饱满的嘴唇微张着,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然而顾庭柯的手法很克制,像是收起了爪牙的狼,露出一丝不符的温柔来。
又或者,这不过是他获取更大利益的一种伪装。
微红暧昧的淤痕刚刚在时栖身上形成,顾庭柯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二叔,东边的几个铺子出了点问题,需要你过去……”
林和霜的话说到一半,忽然看到了顾庭柯身后,“衣衫不整”的时栖——
他身上那件更像是情趣的睡衣被撕扯了大半,胸口处是再明显不过的吻痕,痕迹很深,仿佛是有谁俯身用力一般。
林和霜微微眯起眼睛,顾庭柯侧身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嫂嫂的耳环丢了,我来帮他找一找。”
【卧槽这个借口,顾二你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找什么耳环能找到房间里啊,是你俩办事的时候滚到床底了吗?】
“不过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顾庭柯回头望向时栖,“改日新婚,我再买一对送给嫂嫂。”
“那就多谢二叔了。”
时栖若无其事地将那件藏了匕首的披风披在身上,抬步离开屋子,给林和霜与顾庭柯腾出空间让他们谈公事。
“等等。”
林和霜聊完,突然叫住了时栖。
时栖微笑回过头。
“戏子在面对大小姐的时候有一种微妙的倨傲感,也许是因为知晓她的身份,嫉妒、厌恶、同时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
“他不让自己在她面前露怯。”
时栖的笑容漂亮到无可挑剔,却又带着长辈对晚辈的俯视姿态:“有什么事吗?”
这是他与林和霜的第一次单独相遇。
“没什么,”林和霜转过身来,他还穿着今天的那身西装,整个人看起来肃杀清冷,连声音也沉:“晚上宅子里不太平,您还是多待在房间里比较安全。”
“怎么?”
时栖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未系紧的披风里露出流畅的线条,靠在栏杆上的身影望上去像支黑暗里绰约的海棠花:“大小姐这么急着替你爹执掌家法?”
【卧槽卧槽,时栖也太漂亮了吧!】
【我之前只是知道老婆漂亮但是不知道有多漂亮,今天总算有具体的参考了!居然是对上林和霜都完全不输的卧槽!】
【而且气质也是哎,妈呀妈呀,刚刚那一个笑简直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对戏莫名有感觉,难道是红方之间自带火花吗?】
【啊啊啊啊时栖什么时候能拍个戏造福内娱啊,现在这个人设就超级带感,我会磕死!】
“不急。”
林和霜似乎没把这句明显带刺的话放在心里,对他来说,时栖不过是军阀张死去又迎来的姨太太之一,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不知为何……这一次,他居然又多说了一句:“只是提醒你一下,这宅子孤魂野鬼太多,善自珍重。”
“生死有命,那就不劳大小姐的操心了。”
“还有……”
时栖站直身体,似笑非笑望了林和霜一眼:“我以后怎么说也是大小姐的小妈,跟我说话还是要改改语气,手里的枪放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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