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睡不着,分明不想让沈哥继续喝了吧。】
【呜呜呜呜老婆人好好啊。】
【真的好好,我以前居然还因为采访的事骂过他,我有罪!】
沈听泽注视着面前的时栖——暧昧的、含混的、真实的、虚伪的,他似乎天生有一种让人无法割舍的魔力,在无数分割中折射出不同的迷人的光。
“太晚了,”时栖刚要端起,沈听泽的手指忽然按上杯口,“早点休息吧。”
他的手指因此碰到时栖的指骨,好像是第一天交接杯口时的轮回,时栖的眉眼微微一抬。
“喝什么呢?”关越从楼上下来,“沈哥,医药箱之前是不是作为道具放你房间了?”
沈听泽刚站起身要去帮他拿,关越将受伤的左手伸到桌上:“有点不太方便,可以帮我拆个纱布吗?”
【卧槽!还专程等沈哥已经起身了说这个,关少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关少今天怎么回事,看戏的想下场了?】
【是不是之前那个采访太震惊让你们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现在时栖的积分最多,所以今天,其他人成为遗产的情况下,他可以任选一个人一起过夜啊!!!】
【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卧槽卧槽,这么劲爆吗,怪不得,沈哥专程在这里喝酒不会也是wiel为了这个吧!】
沈听泽皱眉望了他一眼,论包扎,他一个医生显然要比时栖专业得多。
他正要开口,二楼另一间秘密小屋的门咔地一声被推开,时栖忽然在这个时候道:“我来吧。”
顾庭柯隔着栏杆往下望了一眼,沈听泽和关越同时抬眸,只有背对着他的时栖浑然不觉,他手边和沈听泽一模一样的玻璃杯里满溢着威士忌,正垂眸帮关越解着纱布。
【草草草这是个什么级别的修罗场啊?】
【摄影师快给我推特写,我要看顾总的表情!】
顾庭柯微微眯了下眼睛,迈步开始往楼下走,他刚刚下楼,时栖的手环突然嗡了一声——“根据目前积分的现状,第一名为时栖。”
“时栖将继承军阀张的全部遗产,并获得格外奖励:在别墅所有人中任选一人陪床。”
【???陪床???】
【节目组你不要太明目张胆啊,小心被封!】
【怕什么怕,要是没有我才要骂,节目组你最好给我说到做到,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陪法!】
【啊啊啊啊快把我放床底啊!】
【别着急别着急,让我看看老婆会选谁啊!】
“现在就开始选?”关越笑着望了时栖一眼,“陪床吗?”
“是吗?”
顾庭柯终于走下楼,时栖帮关越缠着纱布的手一顿,像是刚刚才意识到他的到来一样,抬眸看了顾庭柯一眼,想起短信上的“陪床”,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薄薄的耳垂戴着诱人的红:“那个……”
即便知道这人是在演戏,顾庭柯也不得不承认,此刻时栖对自己有着难以言说的诱人姿态。
时栖手指握了握,正要开口,顾庭柯突然朝着他走了一步。
“在帮忙包扎吗?”顾庭柯的手指搭在吧台,长臂虚虚环在时栖身边,“那等会儿可不可以也帮我一个忙?”
时栖:“什么?”
顾庭柯拿出之前节目组的道具手铐往桌上一放:“帮我戴一下这个?”
“还要?”时栖说,“可是之前……”
之前去秘密小屋的时候分明都已经出来了,只是意思一下拍个镜头就行了,节目组赶不上把人再关回去吧?
“之前侦探不是说凶手票得最多的那个人要在笼子里关一夜。”
顾庭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眼睛:“我这还没开始去呢。”
“啊?”
时栖愣了一下,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大,一副单纯好骗的模样:“那……”他咬了下唇,转头望向现场导播,“那我用今晚的机会让他回房间休息可以吗?”
【卧槽顾总你不要太离谱,哪个剧本杀敢真的把嘉宾关一夜啊,来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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