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黎炀这么说,却还是走下楼,“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摄像都去了时栖和顾庭柯那里,拍完他们两个人的同居生活今晚就算手工,因此也没人守在这边。
关越手指搭在吧台上:“当然是跟你一样。”
“只不过你晚了一步。”
黎炀原本就晚上几年,又有着太多不愿意回想的往事,因此对晚这个字格外敏感,语气也并不怎么好:“你们早到又有什么作用了?”
这句话受伤最明显的显然是沈听泽,他将洗好的杯子放在桌上:“至少见过。”
这里面除了顾庭柯,唯一曾经被时栖另眼相待的就是沈听泽,黎炀面色不善地皱起眉,简直像只无差别攻击的疯狗。
“人家两个人现在说不定在镜头前发糖呢,”关越出来拦了一下,“你们在这里吵有什么用?”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明天淘汰怎么办?”
此话一出,沈听泽和黎炀的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我们这里可是有五只狼,”关越稍稍转了下椅子,“不会都是吧,二位?”
“这种级别的诈供没有用,”沈听泽将剩下的杯子收回到柜子里,“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你才比较像。”
“是吗?”关越俊逸的眉目带上了几分张扬的笑,满不在意的样子,“那看起来我的演技实在很失败。”
他说着,转头望向黎炀:“你呢?”
黎炀微微垂下眼睛,他想起时栖在医院里那一句——“可是我们两个人,也凑不出两只兔子。”
“只有两只兔子才能相互交换联系方式在一起。”黎炀嗤笑了声,“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又望向了三楼的卧室。
或者,应该说是……他们。
“刻意鉴狼让其他人退步这一招第一天就用过了吧弟弟。”
关越笑了一声,手指点在桌面上:“与其在意这个,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自己留下来。”
“既然都不想做狼,那总得有人是吧?”
关越无声地望了眼三楼的方向,低笑道:“比如——”
*
顾庭柯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梢还在微微的滴水,英挺的眉眼因为水汽沾上了几分氤氲的欲来,他穿了身浅灰色的睡袍,细长的衣带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身材,交错的领口下是紧实的胸膛。
【妈耶妈耶,顾总这个样子好欲啊。】
【顾总的身材也这么好吗卧槽,节目组你真是不够意思,这么久了还不让他们露点肉看看,指指点点。】
【顾总怎么洗个澡跟那啥了一遍一样,顾庭柯你说实话,你在里面那么久都是在干什么!!!】
顾庭柯微微眯起眼睛,时栖已经吹好了头发,见他出来伸手拿起吹风机,柔声询问:“需要帮忙吗?”
【呜呜呜呜老婆好贤惠。】
【顾总你反省一下,居然在这个时候让老婆给你吹头发!指指点点jpg】
顾庭柯望了时栖一眼,心中只被这温婉贤淑的外表骗过了一秒,便在时栖将自己头发给烧穿之前将吹风机接了过来:“我自己来,怎么能让你干这个。”
他说着,又伸手在插进时栖的发丛摸了一把:“好像还有点湿。”
“过来坐,”顾庭柯说,“不吹干睡觉容易头疼。”
修长的指甲抚过挑起黑发,细软的头发被微风一点一点地抚过,顾庭柯突然想起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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