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鸥下巴一抬脸颊一红不说话了。
最终还是关越先举起杯:“看来大家这一年都做得不错,那不然……一起走一个?”
夏鸥的杯子都要端起来,可是时栖却没动,脸上的笑温温柔柔的:“黎炀呢?”
几人俱是一顿。
他们几个都多多少少还有联系,但是黎炀当年在节目结束之后一个人的联系方式也没加,他们只能通过展览的画家名单里知道他的近况——只知道他去留了学,作品入了蓬皮杜艺术展,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
“我来给他打个电话吧。”沈听泽说。
他和许乔一向是八个人里考虑最多最成熟的,在黎炀离开之前就以剧组有些纪念品需要转交为由要了黎炀的微信,视频拨过去,那边接得很快——
黎炀那里还是白天,他似乎正在外面采风,靠在栏杆旁,微风吹起微卷的发,身后是大片碧蓝的湖水和飞翔的海鸥,茶栗色的眼睛望向镜头,见到时栖,轻轻地笑了下。
“哇!”虽然在恋综的时候没少互怼吵架,但是离别似乎能将一切负面情绪都给消解,夏鸥朝着镜头挥挥手,“你身后是海鸥吗?可不可以帮我画一张?”
“人家现在可以知名画家,一幅画可值钱了,这也太辛苦了,”关越说,“那就给我也来一幅吧。”
关越本来是怕黎炀拒绝夏鸥尴尬,所以故意讲这么一句将事情岔过去,谁知道黎炀忽然道:“好。”
“那关少想要什么?”
关越一愣,他没想到黎炀会这么回,毕竟这人在恋综里一向是除了时栖皆是情敌的,手指挥了挥:“沈听泽,你这不是从屏幕里扣了个假人出来吧?”
黎炀没理他,不管他的性格是否变得成熟内敛,只有一件事从来没有变——不管是夏鸥还是关越说话,他的视线从来都是若有似无地落在时栖那边。
“哥哥。”
“嗯?”
黎炀栗色眼睛注视着时栖:“我下个月回国。”
“好。”
“有一个展会在海市,可以把邀请函发在你的邮箱吗?”
“好。”
黎炀终于弯起眼睛笑起来,他说:“是七张票。”
这是让大家一起来的意思。
他没有说单独邀请时栖,因为知道时栖现在是顾庭柯的男朋友。
如果邀请函只有时栖一个人,时栖还要费心怎么跟顾庭柯解释。
但他也没有仅仅加上顾庭柯,因为知道作为恋综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不止时栖一个人在不经意之间帮过他。
沈听泽的提醒和劝告,许乔好几次的圆场和回护,顾庭柯送来的药,关越和夏鸥虽然经常跟他吵起来却还是会在下一次见面时微笑打招呼……
黎炀在一个人去往异国他乡后才想明白这些,明白如何站在对方的角度去爱一个人。
虽然已经太晚。
但又好像,也不是很晚——
“黎炀,”时栖那双漂亮眼睛微微弯起,温声道,“等你回来,请你吃包子吧。”
*
“哎!电视怎么开了!”
和黎炀的电话还没挂,节目组的电视突然自己打开。
“不会又是什么奇怪的任务和身份吧?”
夏鸥偏头去望,结果发现,还不如给他们个什么任务呢——
那上面开始播放他们在恋综上的剪辑集锦。
“救命,节目开播之后我自己都没敢看的。”
“这也太尴尬了吧,真是要命!”
“我那个时候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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