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怪他劲儿大。
不仅凶还没礼貌,怎么会有这种O。
“啊?”方唐记忆断层,早忘了自己其实在A厕,还是被丢进来的,所以不懂他在说什么玩意。所剩无几的智商也只短暂存在一下,就很快消失了,不知道在瞎想什么,神色复杂地瞅一会儿地板,突然又把头抬起,似乎是茅塞顿开,他拍开魏承铭捏他脸的手,往前一伸,捧着魏承铭的头,脸上带了些怜爱。
魏承铭眼睛一眯,还没说什么,方唐就幽幽地叹了口气。
颇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
“唉……好可怜啊。”他真的有在怜悯,这A看着人高马大的,说了半天莫名其妙的话,原来不是坏人啊,是头没长好。小醉鬼可悲地叹了口气,眼里大概是要落下泪来,“怪不得。”
“……”
“行了行了,让开,我给你,嗝儿,给你转账,对不起啊,不该凶你们这种特殊人员的,嗯……你别晃啊?”方唐扶着他像在坐山车,嘴里乱七八糟地说,“别晃了,下车,我要下车……店长啊……有傻子开车……”
魏承铭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岁。
也是脑子抽了,跟一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醉猫较个什么劲。这孩子才多大,毕业了吗。
他头疼地扶着摇来摇去的方唐,没办法道,“是你在晃。”
“啊?是吗?”方唐慢半拍地回道,“哦,那你让开吧。”
“你这副模样还准备去哪儿。”
站都站不直,出去再逮个怨种乱撞是吧。
看眼怀里被酒精降了智的小O,魏承铭也不逗他了,他正好准备走,干脆送佛送到西,“你和谁来的,还是你一个人来的?有人同行吗,在哪个包厢?”
“保险?”方唐眨了眨眼,挠挠头发,费力地想了想,又一脸愚蠢地开始胡扯,“啊,卖保险的……没,没事,我说怎么这么缠人呢,不买不买。”
“……”魏承铭无奈地让他闭了嘴,“你没有认识的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方唐有点意识不清了。
他陪了沈言半晚上,本来就累,又被伤透了心蹲在家门口吹冷风,淋雨破大防跑来找阮凝郁喝酒,喝到吐,这会儿他实在是累得要死,身体明显松下去,头脑昏沉极了。
只见面前这个陌生男人嘴一张一合,蹙着眉问来问去,死活就是不让他出这个卫生间,方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越发觉得这个A有毛病。
不过他倒是听见了一句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
阮哥……他得去和阮哥说一声。
这会儿他一定很着急。
现在……
“别睡。”魏承铭捏着方唐的胳膊,把人提溜了出来。
给他洗了把脸,又喂了几口水让他漱口。
见还是不太清醒,就拖到了自己的包厢门口。
“我让人送你回去。”魏承铭又打量了一下方唐的脸,突然有个猜想,“……你是哪个学校的。”
“你要干嘛啊……”方唐困得很,嘟嘟囔囔地说,“我没家……”
他没家了,也没男朋友,一直以来喜欢的那个A恋爱了,还要和别的O结婚,再也不要他了。
方唐的脸靠在触感奇佳的丝质领带上,他像是抱着一个热乎乎的大抱枕,捏一捏还蛮有弹性的,抱枕散发出令他感到无比舒适的咖啡味,被深烘过的咖啡豆苦涩焦熏,却醇厚又浓郁,还有一点点烟草的味道。
让方唐莫名安心,昏昏欲睡。
他蹭了蹭大抱枕,觉得没有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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