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裹在Omega的身上活像小孩穿大人衣服,衣摆能盖到大腿中断,松松垮垮……
路程不远,方唐虽然在后座上睡着了也没睡多久,懵懵懂懂的,撇着腿坐在后面,乖乖让魏承铭给他清理干净又穿上衣服,摆弄来摆弄去,扣子系到最顶头也能从肩膀斜斜地滑下来。
雪白的肩头和隐约露出的腿根,一脸迷糊,魏承铭看得有些不自在,还是用自己那套又厚又重的大衣把方唐裹得严严实实,把人单手捞了起来,另一只手锁了车。
方唐像个小孩一样坐在他左臂上,犯懒直不起腰,就窝在男人颈间,倒是也没别的感觉,就是屁股痛。
今天周五,也八点多了,大老板不让人加班,总部主栋很是空荡,偶尔会有因私事留下的员工。
远远的,就见他们大老板搂着团白乎乎甜滋滋不知道的东西什么走过来,也不敢仔细看,问声好就一步三回头地溜了。
其实也不用看,单凭垂下来的那截小腿,beta也能猜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员工前脸刚打完招呼,后脸他们组的小群就都知道了。
没过多久,整个行政的都知道了。
再过不了多久……
“魏……魏承铭……”方唐给颠醒了之后就一直抬不起头来,路上好几个员工给他们老板打招呼,肯定看着了,羞得他指尖都是红的。
“醒了?”他问。
“嗯……”方唐小小声地说,“但还是很难受。”
“没事。”魏承铭把方唐搁在自己休息室里屋的大床上。
这间休息室比方唐那间小公寓还要大一倍,内饰和酒店套间没什么区别,“安心在这里休息。这是我午休的地方,不会有人随便进来。”
见他一副准备出去的架势,方唐扯着魏承铭的袖子着急地问,“等一下,你要去哪!”
他发情期没有过去,不如说还早,不仅需要信息素安抚,而且现在身边离不了Alpha的照护。
此时的方唐并不能说完全恢复成以往正常的样子,他和所有未被标记的Omega一样,敏感脆弱,容易冲动,情绪很不稳定。
“方唐。”魏承铭看着他,“你现在只能休息。”
“为什么。”方唐委屈地问。
“你现在还喜欢沈言吗。”魏承铭问。
到底那声吟呼惹到他了,方唐喊得情难自制又满含托付,任谁都能听出来语气中那份浓浓的依赖。
怒气过后就是一阵后怕,他差点因为控制不住自己,就把这个大学还没毕业的Omega标记了。
“什么?”方唐愣愣地说,“沈言……”
从方唐嘴里喊出另一个Alpha的名字,魏承铭感觉胸口涌上一团火。但话是他挑起来的,只能被自己压下去,冷静地说,“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
头次见面的时候,方唐醉到扑过来就是因为失恋,。
那天他听了一晚上方唐的哭诉,Omega可怜地,滔滔不绝地说那些过去的事情。
他有多喜欢沈言,喜欢到愿意给他当狗,喜欢到8年从来没有在一起,他还是愿意等下去,又说这次彻底没有希望了,哭得人令人心碎。
喜欢太久了,少年时青春懵动初始就滋生的慕恋,最为炽热难忘,后又无疾而终,想也知道,压在心里得厚重成什么样。
说到底是他在乘人之危,方唐发热了,但是他还清醒,因为喊了一句别人的名字,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想方唐过后恢复理智再开始后悔。
他眨巴着眼,看着魏承铭,像在看一个傻子。完全事件外的懵然。
什么。
什么沈言。
不做就不做,没事干提这个死人干什么。
……他喊沈言名字了吗?不记得了,只记得魏承铭没羞没臊地不停让自己叫他的名字。
可能他现在确实情绪很不稳定,满肚子委屈,一点一点地,转成恼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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