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粉色,难耐地扭动着。
“还想撒谎是吗,要让我把照片甩在你脸上才肯承认是吗?”
段章的呼吸粗重又滚烫,火苗一样喷在安意的耳边,他问:
“你觉得是谁买了你的定制,嗯?”
安意快吓疯了,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变得僵硬,很快又被段章插软。男人强健的肌肉仿佛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抠挖的速度又急又快,好像根本感觉不到手酸。安意叫得越来越失控,段章的动作也越来越重,他怒火中烧:
“我一走就迫不及待接客,给你的钱喂狗去了?竟然还敢在客厅拍,婊子!”
他没有技巧,也没有章法,但他的手指很粗,布满了撸铁弄出来的硬茧,所以捅进逼里的时候仅仅只是抽插就能刮蹭到每一个敏感点。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两人连接处传出来,安意咬着下唇,鸡巴先是射出几股精液,然后淅淅沥沥的开始流尿,把他小腹上的淫纹浇得湿漉漉。
“你就愿意让人这么糟践你……”
见安意明显是爽到的样子,段章几乎想扇他的脸,看看到底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觉得痛,不过这样的想法一经萌出就迅速消弭,即使在盛怒之下,他也很难向这样瘦小的安意下手,更何况……
他忍不住对着那张小嘴看了又看,暗骂自己没出息,假借对质的幌子凑上去,在安意唇边的痣上飞快亲了下,又迅速退开,耳尖浮现一抹血色。
安意嘴唇翕动,似乎是想说什么,段章下意识减缓了手上的动作,等他喘匀气把话说出来,谁知安意刚攒了点力气,就对着段章“呸”一声,道:
“你管我……愿不愿意让人糟践……滚开!”
这下段章是真的不打算放过他了。他直接解了自己裤扣,一条胳膊揽着安意的腰整个抱起来,抵在浴室墙上,粗暴地撕掉遮挡右边乳头的乳贴,摸着奶子用力捏了把,把乳头掐到变形。
“好痛!”
安意痛得嗷嗷叫,但是身体腾空的姿势让他不得不把重心靠向段章,一条胳膊还拴在毛巾架上,为了维持平衡,也只能用剩下那只手勾住段章的脖子。他不甘心,挣扎着想要逃开,光裸的屁股蹭来蹭去,终于贴上了一根滚烫的玩意儿。
“你、你干什……!”
段章双唇紧闭,抿成薄薄一条直线,脸色黑得吓人,硕大龟头在安意湿软的逼口滑动几下,找准位置直接一插到底。安意的后脑嘭地砸到墙面,下体痛得厉害,头也撞得发晕,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段章背肌上用力划出长长的伤口,就像他被撑到极致的下体此时正和着淫水滴血。
“你是第一次?”
段章没想到会见红,安意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这样痛苦的样子让他彻底慌了神,他以为对方经验丰富,至少可以接受自己的尺寸,但事实显然不是如此。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愧疚和快感在胸膛里打架,按照死宅贫瘠的性知识,会流血就代表是第一次,他好像一时冲动,在没有取得同意的情况下夺走了对方很重要的东西。
就在段章愣神的工夫,安意从被强行破处的痛苦中缓和过来,用唯一可以活动的手狠狠抽了段章一耳光,那耳光很清脆,比两人第一次肢体交锋抽得还要响,段章的脸皮上即刻多了一只清晰的手印。
安意仰着头,汗水把他的眉眼洗得极其艳丽,用俯视的眼神看向段章,嗤笑一声,哑声道:
“是你技术太烂了,童贞处男。”
“……被处男抠到潮吹,你好到哪去。”
段章反唇相讥,把鸡巴抽出来又撞进去,安意痛得一口咬上他肩膀,尝到了汗津津的味道,下体竟然又吐出一股水液,将两人交合处润得更湿。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非常痴迷男人身上的气味,就像魅魔闻到雄臭就会发情一样,是进食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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