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了。
还没?等他回答副队的话, 又一个匆忙赶来的手下进门就问:“路队, 听说你屁股让木仓给打了,真的吗?”
路寒川:……
他冷冷地看了眼在旁边偷笑的吴诚, 闷声道:“别问那么多。”
这几个字他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似乎多说一个字他就会发火。
副队之前负责与长宁市武警中队的人去古墓抓人, 没?跟路寒川在一起, 所以他对路寒川的情况并不清楚。
他是路寒川一手提拔上来的,俩人关系不错, 听路寒川这么说,还是不放心,“那地方虽然不像腿上有大血管, 可木仓打了也?不是闹着玩的。”
他甚至要过?来亲眼看一看到底伤在了哪里?, 吴诚见路寒川神情不对, 连忙过?来挡住副队, 劝道:“不用看了, 就是让那帮人自制的钢珠霰弹木仓打中了, 打的位置比较偏, 刚拍了片子,医生说有四?个钢珠嵌里?边了, 还好这种木仓适合近距离使用, 当时距离有点远, 威力不太大,做个小手术把钢珠取出来就没?事了。”
说着, 他拍了拍自己小时候打针的那个位置,示意路寒川伤在那里?。
副队这才放了心:“哦,还好,这东西离得远了威力就没?那么大了。要是咱们?用的制式木仓,那可就坏菜了,光是一个空腔效应,就可能把人玩废。”
随后他又责备吴诚:“你怎么搞的?对方虽然狠一点,但也?没?接受过?专业训练。别人都没?大事,你还跟着路队,怎么能让他受伤呢?”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跟我仔细说说,这事儿我还得跟上级汇报。”
吴诚惭愧地垂下头,如?实交待,“当时我们?押着那批伪造的青铜器往回走,还挺顺利的。快离开桃花镇的时候,跟那伙人碰上了。那帮人还不少?,加起来得有二十来个,匆忙之间我们?也?数不清。”
副队点头:“那伙人应该是从古墓那边提前撤走的,可能是听说埋货的地方出了岔子。但以路队的反应能力,他应该不至于?着了那些人的道吧?再怎么说,那帮人也?是没?经?过?特殊训练的乌合之众。”
吴诚更惭愧了,“这事说起来也?怪我,当时路队命令咱们?都找掩体伏击,我手下带的一个新人手痒,没?服从命令,打得上头了,就从掩体里?跑了出去。”
“他一出去就成了对方的靶子,路队离得近,不可能不救。可这一救,他自己就曝露了…”
副队听了,恨铁不成钢地点着吴诚的脑袋:“让你带人,怎么连纪律这一关都没?把好?”
“你真以为打屁股上就没?事了?那地方是没?有大血管,可坐骨神经?还在那儿呢,万一打中你怎么说?”
吴诚也?很后怕,一句都不敢狡辩。
路寒川闷声说:“别再说了,事情已?经?发生,说也?没?用。”
他不想再听那俩字,每听一次都郁闷不已?。从他进院后,已?经?来了好几拨人。每次来人,都得打听一下他的伤情。武警中队的领导还要掀开被子看看,他不要面子的吗?
正烦恼着,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路寒川心里?抗拒,不太想见人。他本?来不是社恐,到现在都快被逼成社恐了,一听到有人来,差点产生了应激反应。
“路队在这儿吗?”门口传来女孩子柔和的声音,听到这声音,路寒川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回头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还以为自己不光幻听,还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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