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保护现场。”
一时?间,众人都戴上了脚套,只有谢经理冲得急,穿着一双皮鞋就跑进去了。
柳支队随着跟进去,众人前后脚进了卧房,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浅黄色地板上还?未干涸的血迹从?床沿内侧流了出来。
谢经理心跳如擂鼓,全靠一鼓劲撑着,几步跑进卧室朝向窗户那?一侧。只看了一眼,他就差点晕了过去。
柳支队也到了,在看到现场情?况的时?候,一股怪异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对男女全都躺在地上。女人手腕被反绑,身体踡缩着。女人头发浓密,微微烫着卷,染成了深棕色,散乱地盖住了脸。她整个?人侧趴在地上,没什么动静。
她身上穿着一套荷叶边浅黄色短款家居服,身上衣服完好,后脑处隐隐有血,但身上没有血迹。
那?些血大?都是从?那?个?男人下腹部流出来的。更奇葩的是,女的衣服完好,男人的睡裤却被褪下来一截,大?腿往上至小腹都露了出来。
从?露出来的皮肤情?况来看,这个?男人有健身的习惯,身材不错,没有一丝赘肉。
更离谱的是,他的和生?/殖器根部与身体连接处竟有切割痕迹,被利器割开了一些皮肉。
看到这种情?况,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刑警们也觉得怪异。通常情?况下,如果真发生?姓侵,遇害的一般都是女性。但这次却是不同?寻常,女的衣着完好,男的却……
谢经理手脚都在打哆嗦,无措地看向柳支队,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柳,柳支,怎么办?”
柳支队立刻蹲下来,用手探了探地上男人的颈侧大?血管。
“人还?活着,赶紧叫救护车!”
早有刑警打了急救电话,另一个?刑警已走到那?女人身边,同?样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随后跟柳支队说:“女同?志后脑受创,还?有呼吸。”
楼下干活的中年男人没走,仍站在门口观望。因为有刑警在门口拦着,他进不来。
“到底怎么了?”男人伸着脖子嚷嚷道。
柳支队想着,接下来还?要找这个?装修工了解情?况,听到他问,就走了出来,跟他说:“楼上业主夫妻俩都受了重伤,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来过他们家?尤其是这两天。”
中年男人面?带迟疑,眼珠上翻,看样子是在努力回想。过了片刻,他才道:“我在这儿干了半个?月的活,也没见着谁来他们家……对了,有个?收破烂的上去了,从?他家收了些废纸壳还?有不用的电视,不过那?是昨天的事了,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
林落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
此时?,救护车已经送谢经理弟弟和弟媳去了医院。谢经理也跟了过去,听说人还?在抢救,林落就先带着姚星和顾慈去了现场。
半路时?姚星问起?了林落前两天在矿上办的那?件案子:“师父,我听支队刑警说,去煤矿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两拨人了,结果怎么样?”
这些人刚回来时?,就特意找林落说过调查结果,所?以她这里有第一手消息。她就道:“有三个?煤矿给了回复,焦万祥只去过其中一个?矿,是邻省的煤矿。”
“那?家矿近一年死了两个?矿工,都赔了。有个?矿工出事时?,刚好也和焦万祥在一起?下的井。但焦万祥用的是另一个?名字。要不是带照片过去,那?边矿上的人也认不出来。”
姚星道:“行啊,看来这家伙很可能就是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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